要不是还不到时候,她真想用力一把将他推开,不管是砸晕砸痛都活该。
闵文中适时往旁边靠了过去,端着酒盏到处去敬人去了。
留下苏青宁一个人面对酒意上头的呼延协律。
没喝酒的呼延协律倒还算正常,虽有些花花肠子,但不会过界。
但喝了酒的呼延协律很明显有些不受近代了。
苏青宁不确定他到底是没醉装醉,还是真醉。
反正她现在很烦恼,因为呼延协律已经开始对她动手动脚了。
有时候把手放在她的肩头,她轻轻地将其拍下,很快他的另一只手就又揽在了她的腰间,甚至还想把她搂进他怀里。
苏青宁有些反感,满脸都是嫌弃。
说实话她极其不喜欢被人这样,还是自己不喜欢的人。
可呼延协律的力气极大,一只手就足够苏青宁掰上半天了。
他像个称砣一样坠在她的肩头,她怎么都抬不动,她只能不停地歪开头,不让他的嘴和脸凑到她的脸颊上。
“唔,真香,你比酒还香,还要让人着迷。”呼延协律双眼泛红,追寻着苏青宁的脸颊,凑过去,幸好被苏青宁及时躲开,才没有被他亲到。
连续几次过后,呼延协律累了,干脆歪在她的削肩上,一动不动地靠着。
苏青宁轻轻晃动着肩膀,想将他晃下来,然而没有成功。
她想使用暴力,可又不能,她急得不行,不停地拿眼睛去扫闵文中。
可他这人自保能力强得很,呼延协律在这儿,他连凑过来都不肯,所以根本没有发现苏青宁的求救。
就在苏青宁忍无可忍,不想再忍的时候,一只瘦弱的小手出现了。
他搬着一坛子酒来到呼延协律面前,恭恭敬敬地行礼,高高举着酒坛子道:“小人敬殿下一杯。”
呼延协律此时正把额头顶在苏青宁的肩头,他感觉得到她的抗拒,这要是他清醒的时候他自然不愿这般强迫她。
但现在他喝了酒,对自己的言行举止便有些放肆了,所以他并没有松开,反而因为酒意他还有更深层次的想法。
只是还在酝酿,但听到了有人来敬酒的声音,他斜眸,一眼看到了个子矮小身形瘦削的人。
他是谁?他对他并没有印象。记忆中,他压根就不认识这个人。
“你谁?”他用北狄话问了一句。
“大梁子民阿笑。”来人高高的举着酒坛子,不卑不亢地用大梁话自报家门。
“哼,区区俘虏凭什么?”呼延协律抬起了头,斜眼看着阿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