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卿叹了口气:“把他抓回来,不能让这个没脑子的愣头青破坏我们的计划。”
少川立刻飞身追了上去。
齐林还没走出诊所大门,就被少川一把锁住了肩膀!
“背后偷袭!你不讲武德。”齐林奋力挣扎。
“是你教我,要在最出其不意的时机出手。”少川冷冷回道。
齐林并没有兴趣为这种事情浪费体力跟少川再打上一场,悻悻地停止了挣扎。
但他嘴上不停抱怨道:“你到底想做什么?只是找总督的话根本用不着这么麻烦!”
“你会知道的。”燕卿没做多做解释,转身走入了诊所,“先进来一起帮忙吧。”
“帮个锤子,重伤的我们又不会治,轻伤的不用治他们自己会好,瞎折腾什么?”
齐林展现出懒人本色,双手插在脑后,但还是跟着燕卿走进了诊所,倒要看看这娘们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诊所虽然很小,但内部也规规矩矩地划分出好几个病房。
华先生把伤员们根据伤势严重程度分开,然后由重到轻开始处理,一个人忙得恨不能分身。
所以他虽然听到了发生在门口的争吵,但也没有过问。
燕卿找到正在忙碌的华先生,客客气气地问道:“有什么我们可以帮忙的吗?”
华先生暂时停住脚步,眼睛透过鸟嘴面具的镜片看了燕卿两眼,才一指轻伤员的病房:“止血,消毒。”
“多说几个字能死吗?怎么比我还懒。”齐林在一旁说着风凉话,也一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
燕卿不想再理会这个在哪都讨人厌的家伙了,带着少川去救治伤员了。
华先生也继续紧张地救治重伤员。
而作为诊所里唯一的大闲人,齐林四处打量着诊所的布置。
作为诊所,这里的卫生条件也只能说是勉强达到了最低标准。
但在舒适性上就不用指望了,整个诊所连一张软的椅子都找不到,也没有一样东西是用来装饰的。
“条件是够苦的啊,看来你确实不是为了赚钱留在这当医生的。”
华先生正忙着给一个伤者缠绷带,没有搭理齐林。
而齐林虽然身体懒得动弹一下,嘴却一直没停下来过:
“你这到处挂的天平图案是什么意思?我可从来没见哪家医院挂这玩意的。”
“那是我们学会的会徽。”华先生难得多回答了两句。
“一般医疗系统采用的标志图案多多少少都带有宗教元素,我不认为病人和医生应该把治病的希望寄托于虚无的神,所以我选择用学会的会徽作为这家诊所的象征。”
齐林轻笑道:“有想法,我对你的印象稍微变好一点了。不过我依然不觉得你这个连真面目示人都不敢的家伙值得信任。”
华先生没有搭理他。
“对了,你所说的学会是什么?”齐林又问道。
“无可奉告。”华先生又回到了懒得多说的状态,专心救治伤员去了。
齐林也懒得多问了,找了个板凳坐下,时不时地扭头看下正在为伤员包扎的少川。
还是看美女能让人心情愉悦,就是这位美女能在平时也像打架时候一样“热情”就好了。
可就在齐林刚准备放松一下的时候,诊所外突然传来一阵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