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脸上没有丝毫担忧，只有古怪。
再怎么说，凌云在云域，那都是号称比肩破虚强者的存在。
即便传闻有所夸大，凌云无法真正与破虚强者对抗，但想必比肩太虚巅峰强者还是没没问题的。
杨长明居然想用灵识攻击凌云，让凌云出丑，这无疑是自取其辱。
她这淡然神情，让杨长明心神微动。
“看洛茜茜这样子，似乎对这小白脸也不是很在乎，看来小白脸对她来说，也只是面首之类的角色。”
杨长明暗松口气。
他最怕的，就是洛茜茜真的喜欢这黑衣少年，那样事情无疑很难办。
现在洛茜茜这样子，看起来对这黑衣少年的安危一点都不在意，这让杨长明意识到，他今天恐怕真的有所误会。
正当他这样想着的时候，他的灵识也轰向了凌云的识海。
对此，他极为不屑。
“既然洛茜茜对这小子不是真的喜欢，那倒不用将他击杀或者废掉，稍微惩戒下就行。”
之前的想法，让杨长明稍微收回了一点灵识。
当然，他有这种想法，不是出于什么好心，而是担心杀了凌云，会得罪洛茜茜。
下一刻。
他的灵识忽然轰的一震。
他感觉，当自己的灵识与凌云的识海对撞，就仿佛一颗小行星，撞入了一片无尽的黑暗深渊。
“噗。”
接着他就脑海刺痛，张口吐血。
他释放出去，攻击凌云的灵识，直接崩灭。
这也幸亏，他最后关头，对凌云收敛了不少恶意。
否则他真要对凌云心怀杀意，释放出全部灵识，那么此刻他的灵魂，都很可能直接崩溃。
“杨师兄。”
四周其他起源武院弟子，看到这一幕都脸色大变。
这一幕，他们谁都没预料到。
杨长明自己同样如此。
吐血之后，他的脸色已一片惨白，脑海也是依然刺痛。
但他顾不上什么，而是难以置信的看着凌云：“不可能，你的灵识怎么会这么强大？”
明明他是窥虚巅峰强者，对方只是天人。
可为何，他的灵识与对方撞击，结局仿佛颠倒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