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张某都说了,我这门法术,不难练,却是伤敌伤己。”张正一的态度颇为诚恳。
当然了,关键的一点是,金肆现在就比他更叼。
将来练了自己这门法术后,肯定比现在更叼。
如果他发现了这门法术里的种种缺陷后。
误以为是自己给的秘籍里做了手脚。
找自己算账的话,那就真的是裤裆里掉泥巴。
张正一刚起身打算离去。
金肆突然叫住了张正一:“等等……”
“金道友还有事?”
“你还没结账。”
“……”张正一。
张正一走后,金肆就去了泰山脚下,切换成看戏模式。
此刻的王贲也刚回到营地。
嬴政发现王贲带伤回来,而且还损失了不少兵将。
“王贲,那祥安县聚集的匪贼战力这么高吗?居然让你负伤了?”
“是末将办事不力,请陛下责罚。”
王翦和王贲父子现在就是这德行。
嬴政让他们做什么,他们就做什么。
没犯错也想认错,犯了小错就要嬴政将他们罢官废权。
嬴政自然是知道这对父子的想法。
不外乎就是怕自己也对他们王家动了杀心。
“罢了,你也是为朕效力,何错之有,去休息吧,明日就要登山,朕还需要你护卫周全。”
王贲退下后就去见了自己的父亲王翦。
在说明了剿匪过程后,就回去自己的营帐休息。
只是,那吸入体内的粉尘,到现在依然牢牢的在王贲体内扎根。
虽然不知道这是什么玩意。
可是王贲可以肯定,这玩意绝非好东西。
还得尽快排出体外,不然继续留在体内,谁知道会生出什么变故。
可是经过一晚上的努力,王贲还是没能将那粉尘排出体外。
次日大清早,封禅队伍开始登山。
封禅仪式行程安排,每个时间要做什么,都是有定数的。
卯时出发,辰时要到半山腰,然后祭告四方神灵,再在巳时到达山顶。
然后在午时开始封禅大典。
如果只是单纯的登山,当然不需要两三个时辰。
可是封禅队伍浩浩荡荡的数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