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青松惊疑问道。
“青松,与他费什么话,将他拿下,shā • rén偿命,用他的头来祭慰飞扬。”
青松顿时尴尬了,原本他是想和金肆拼命的。
可是他突然想起,金肆说过,天蚕功就是需要向死而生,才能破茧成蝶。
“拿我的头也可以,我现在就去把云飞扬恁死。”
“等等……这事就算了,你秘籍抢也抢了,人也被你打了,你若是再得寸进尺,那以后你也休想……”
说着,青松又不自觉的看向独孤凤。
“明白明白,慢走不送。”
“青松,你怎么回事,飞扬的仇不报了?我武功被废的仇不管了?秘籍的事不追究了?那可是我们武当的镇派神功啊。”
“师兄,飞扬没死。”青松说道。
“怎么可能没死,我亲眼看到的,死的透透的。”
“回去再说。”青松说道。
青松几乎是生拉硬拽的将燕冲天拉走。
“师兄,那小子虽然不是好人,不过也不会滥杀无辜。”
“怎么不会,他就把飞扬杀了,飞扬多好的一个孩子……我苦命的飞扬啊,你死的好惨啊。”
“师兄,其实金肆没杀飞扬,他也没废你武功。”
“你当我在和你开玩笑呢?”
“师兄,其实要练成天蚕功,就必须假死,或者是自废武功,只有这样,才能化茧成蝶,从而一飞冲天。”
燕冲天停下脚步,惊疑的看着青松。
“你如何知道的?”
“金肆与我说的,而且我也已经印证了。”
“你练成天蚕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