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种感觉，自己好像忽略了某个极为重要的信息。
玲珑仙王突然问道：“子墨，飞升之前，除了我们之外，你是否还认识什么上界的强者？”
“上界强者？”
苏子墨心中一动。
如果说，飞升之前的上界强者，除了人皇夫妇外，就只剩下蝶月了。
“确实认识一位。”
苏子墨点点头，也没有隐瞒，道：“只不过，她不在天界，而是在大荒界。”
“当初，人皇前辈下界之时，我还向人皇前辈打听过她的消息，只是没有什么收获。”
林战笑了笑，道：“我毕竟也只是青霄仙域的仙王，只去过大荒界一次，对那边了解的不多，有很多强者，我都没听过。”
当初在下界，苏子墨向人皇询问的是蝶月之名。
后来，蝶月补天前才告诉她，即便在上界，知道她叫蝶月的人，也不超过五个。
蝶月还对他说过，若是再向人打听，不妨询问一下大荒界的血蝶。
想到这里，苏子墨再次问道：“人皇前辈，你可听说过，大荒界的血蝶？”
“嗯？”
听到这连个字，不只是人皇林战，玲珑仙王也是脸色一变！
“血蝶？”
林战神色凝重，追问道：“血蝶妖帝？”
“应该是吧……”
苏子墨道。
当初云幽王分身临死前，曾对着蝶月求饶，断断续续的说过什么血蝶……帝，想来他要说的就是血蝶妖帝。
玲珑仙王也点头道：“大荒的血蝶，只有那一位。”
“她在大荒界很有名吧？”
苏子墨试探着问道。
实际上，他看人皇和玲珑仙王的反应，就大概能猜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