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走了一会,隐约看到前面出现一个广场,两边有着看台。广场中间聚集着数十个僧人,看衣着打扮应该都是年轻一辈的弟子。
“诸位师兄弟,昨日玄难师祖曾言,一年之后的年轻弟子比武盛会就要开始了,所以今日我提议大家聚集到教武场,只为做个交流,而非争勇斗狠。”一个灰衣僧袍的青年僧人高声说着。
“清沄师兄,咱们在这里交流印证功法,只怕被玄苦师祖知道,大家都要受罚吧?”另一个青色僧袍青年僧人说着。
周三在金光寺这些日子已将各脉弟子的穿衣习惯倒摸了个清楚。大抵和神目门有些类似。玄苦常穿青色僧袍,他这一脉弟子便是都穿青色僧袍。玄难喜穿灰色僧袍,他这一脉弟子也都是灰色僧袍。至于玄慈一脉,他昨夜曾见到清月、清灿都穿白色僧袍,她这一脉只怕也都是白色僧袍。主持玄净,整日研习佛经,本就无心教授弟子,座下只有几个近身伺候的小沙弥之类。这清沄是玄难一脉最为出色的年轻一辈弟子,玄难一脉年轻弟子多为他马首是瞻。后面说话的这个青年僧人他之前也见过,便是自己现在所在这玄苦一脉的弟子。
清沄看了看清煜,说道:“清煜师弟,我等作为金光寺年轻一辈弟子,互相之间印证功法再正常不过,只怕诸位师祖知道反而要赞赏我等求学上进呢。”
“清沄师兄,你也不是诸位师祖肚子里的蛔虫,你怎么知道他们不会怪罪呢?”一个声如洪钟的青年和尚说道。这人穿着青色僧袍,似乎看不惯清沄的做派,话语之间带着不客气。
清沄却并未生气,他面带微笑地看着说话之人说道:“清琰师弟,我常年在玄难师祖身边伺候,他老人家额脾性我还是知道一二的。师祖曾言,咱们金光寺虽然是佛门胜地,但是年前一辈弟子当要有些心气,当今世界魔教妖人横行,我们不能只修佛性,修为、功法也是一等一的要紧。”他这话看似向那清琰说明自己断言诸位师祖不会怪罪的原因,好像更有一层炫耀玄难师祖颇为器重自己的意思。
清琰听到他这话,便不再说了,只是冷哼一声。
“这清琰是谁的弟子。”周三向着清清问道。
“清琰师兄是慧明师伯的弟子,在咱们这一脉中也有些声望。”清清说道。
这时,清心等人看到周三与清清两人走来,也都迎了过来,向着周三行礼起来。
“这几个兔崽子今天都这么有礼貌,虽然这里有外人,但都是年轻一辈弟子,谁会在意互相之间礼数是否周到,嘿嘿这几个小子定是有什么古怪。”周三心里想着。
“慧真师叔,咱们今日请了你来,嘿嘿,有好戏自然不能落下你老人家呀”清澄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