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在旁边看着的姚胜轩绅士的掏出了纸巾。
“不是的。”张夫人察觉到自己的失态，接过姚胜轩递过去的纸巾擦了擦眼泪，“他的状态比你想象中要糟糕。”
寇星尧不太好问张瑜池的具体状况。
因为他也不是并没有察觉出来，无论是张瑜池本人亦或者是张阿姨，都不是很想让他知道的样子，或者说并不愿意去让他回忆。
“他的病在国外治疗比较方便不是吗？”
“阿星。”张夫人像是突然就下定了决心，“你能不能劝一劝瑜池，哪怕是骗一骗他。”
张夫人活了那么多年，经历了那么多事情，不是感觉不出寇星尧对她儿子的感情并没有那么深厚。在刚开始的时候也会为张瑜池感到不甘，可同样她也知道张瑜池在感情上的偏执。
“骗一骗他？”寇星尧不太明白，“我会劝他的。”
寇星尧没有意识到，一直听着两个人对话的姚胜轩倒是发现了端倪，立刻揽住了小男朋友的肩膀：“阿星会好好劝张瑜池的。”
总该不是这个骗一骗张瑜池是让寇星尧去许下什么治好病就和他在一起的承诺吧？
“嗯。”张夫人肉眼可见的心情低落，声音也沉闷了起来。
寇星尧抿了抿嘴，认真的思考着。若是从他和张瑜池之前的相处交流来看，那的确是可以拼凑出一个相对完整的童年故事，但不可否认的是里面有非常多的漏洞。而缺少的那一环漏洞大概就是从张阿姨这里知晓。
于是他也就问出口了。
张阿姨愿不愿意说是另一回事。
“阿姨，有些以前发生的事情我都忘记了，你能给我讲一讲吗？”
“忘记了？”张夫人愣了一下，“也对。”人自我保护的本能就是将痛苦的记忆丢到垃圾桶里面。
虽说感觉寇星尧忘记了算是一件好事，可大概是为了打动寇星尧接受她的提议，张夫人还是说了。
张瑜池的病是遗传的，任哪个医生也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治愈的可能也接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