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往往很多人,宋仿一边抹眼泪一边说,可眼泪流出来的速度很快,她干脆双手捧着脸蹲在地上哭了起来。
我很少看到宋仿哭,在我眼里她特坚强,如果不是遇到什么严重的事情,她是不可能哭的,我把宋仿拉起来,跟她坐在一旁的绿化带旁,我问:“到底是怎么回事?我那晚还看到她好好地,怎么突然就成这样了?”
“都是周博思那个有娘生没娘教的畜生弄得,你不知道他的手段多变态,里面那个男的就是他的人,他告诉我的,周博思用棍子用铁球”
说到这儿,宋仿哽咽着出不了声,她的话让我听得心惊胆战,难怪周小蓓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就成了这副样子。
宋仿说的这些,以前夜总会也发生过,不过不是丽人是一个舞女,那时候我们刚来夜总会,听人说那个舞女特别受欢迎,很多有钱的老板都喜欢捧她的场,但时间长了,那些变态老板的耐心也磨完了,干脆就硬来,舞女不从,几个老板就合起伙来整,到最后还是被夜总会老板出面阻止了,但那个舞女是被横着抬出去的,之后就再也没有来过夜总会了。
想到这个,在看看周小蓓,我只觉得老天太不公平了,但心里更多的是气,气我们手无缚鸡之力,为了又恨又爱的钱连命都搭上了。
周小蓓在医院只待了两天就被周博思的人强行带出院,来接周小蓓出院的人说,周博思已经给她安排好了住处和保姆照顾,不用我们费心,但我跟宋仿不放心提出一起去,他们不同意还骂我跟宋仿多管闲事。
对方是五大三粗的男人,我跟宋仿只能眼睁睁看着周小蓓被带走
晚上我们回夜总会上班,夜总会的气氛特别冷清,而且所有丽人都低调的恨不得不进包厢推酒了,我跟宋仿自然也不例外,平时我们虽然嘴上会说会哄,但看到周小蓓的例子后,说不怕的那人肯定是睁眼说瞎话。
所有丽人躲在休息间聊周小蓓的事情,可我却一句话也没插,我突然很想叶寒声,仔细想来,自从桂林回来后,我们一直没联系,我真的感觉好像不见他了,可是以前就算十天半个月不来一次,我也不会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我竟有点儿控制不住自己的心了。
我握住手机,重复按着他的电话号码,但始终都没有拨打过去,因为我不敢。
我走神之际,经理推开休息间的门走了进来,他一进来便直奔主题:“周博思来了,你们谁愿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