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才狗啃泥。”楚瑜踢一脚楚明达。
楚明达龇了龇牙。
秦燃视线落在楚瑜包着纱布的左手上,眉头微皱:“摔了?”
楚瑜轻轻地摸了摸纱布:“破了点皮,还好是左手,不然都没法写字了。”
楚明达:“……”不该是惋惜怎么就不是右手吗?他们果然不是一个物种。
秦燃不由笑。
这时候,老板娘拿着记菜的纸笔过来,熟稔招呼:“好一阵没见你了,今天有陈皮兔肉,老林在锅上炖了一天,入味的很。”
秦燃便道:“那来一份,”又问楚明达,“你们点了什么?”
楚明达:“笋干老鸭汤,辣椒炒肉,香菇青菜。”
秦燃看向楚瑜:“能吃辣了吗?”他记得小姑娘不会吃辣来着,一点辣都不沾,不知道过了两年学会没?
楚瑜不好意思的摇摇头:“不能。”
大大咧咧的楚明达压根就没留意到话里内涵,‘能吃辣了吗’和‘能吃辣吗?’那意思可不同着呢。
楚明达嘲笑:“她是一点辣味都吃不了,前天早上买了一个萝卜丝包,就咬了那么一小口马上吐出来了,还吨吨吨喝了一大碗豆浆去味。萝卜丝包的那点辣也叫辣。”
楚瑜还挺委屈:“萝卜丝包里面为什么也要加辣椒,我以前吃的都不辣的。”
楚明达:“我们大江城无辣不欢,懂?”
经历过萝卜丝包陷阱之后,楚瑜懂了。
“我们这吃辣是比较厉害,”秦燃笑看着墙上的菜单,“再来个木耳肉丝,红烧排骨,做的时候锅多洗两遍,可别把前面的辣味留下来。”
“成,”老板娘打趣楚瑜:“来了我们江城,小姑娘可得学起吃辣来,不然最好吃的都吃不了。”
楚瑜笑着点点头。
等上菜的空档,楚明达去柜台上拿了一瓶北冰洋橘子汽水,要了三个杯子一人倒了一杯。
“燃哥,你什么时候回村里?”楚明达随口问。
秦燃挑眉一笑:“怎么,有脏衣服要我给你带回家?”
楚明达倏尔红了脸,叫起来:“怎么可能!”把脏衣服让秦燃顺手带回去这种事,咳咳,他的确干过,这不是冬天的外套他洗不干净吗?
楚瑜顿时投以鄙视的眼神。
“干嘛干嘛呢,是谁第一次洗衣服差点把家给淹了。”楚明达反唇相讥。他不会干家务,楚瑜前面得加个更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