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软被哄的小脸一红,涩然地把脑袋扭到另外一边。
晚膳左娴是在宫中吃的,也是第一次近距离观看云软和沈即墨的互动,那感觉……腻的人心里发慌。
左娴不忍直视地移开视线,正正对上南远的眼睛。
南远脸上带着无奈的笑意,“他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关系变得这么好了,左小姐习惯就好。”
左娴点头,尽量做到目不斜视。
南远见她不自在,就不时与她多说说话,左娴也渐渐放松下来。
殊不知云软也难得很,往日阿墨虽与她亲近,但也有些分寸,今日却格外腻人,她被缠得脑子都是一团浆糊,色令智昏,一时之间竟将左娴忘的一干二净。
直到要将左娴送出宫时,她才得以解脱,看着左娴还有些愧疚。
“阿娴,有空要常来找我玩呀,皇兄与阿墨都同意了,你往后可以自由进出皇宫。”
云软说着,将一块玉佩递给左娴。
“这是信物,用这个你就可以自由进出皇宫啦。”
左娴接过以后便是一愣,这是云软常挂在腰间的玉佩,宫中人都识得,说是见此玉佩如见其人,珍贵得很。
抬眼却见云软双眸亮晶晶地看着自己,左娴也无法说出玉佩太珍贵,要还给她的话了。
眉眼不由得更柔和了一些,“清儿送的信物,我会仔细保管的。”
目送左家的马车走远之后,云软就回宫了。
瑞祥宫中灯火通明,宫人忙碌的样子普通往常一般,云软却嗅到了与平时不一样的味道。
南远和沈即墨还在宫中,让云软有些迷惑。
“皇兄,阿墨,你们还不回去吗?”
两人转头看向云软,“自然是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