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及这些年沉稳了不少,再加上一个史怀义,拦住那道圣旨应该不成问题!”宇文述在心里暗暗安慰自己。
“老爷,老爷,大公子回来了!”管家急匆匆地进来禀报道。
宇文述闻言一怔,不满地瞥了管家一眼,不悦地说道:“那赶紧让他进来啊,大公子你还拦!”
管家颇为为难地说道:“老爷,不是小人拦大公子,而是大公子自己不肯进来!”
“什么?”宇文述闻言顿时有了不祥的预感,沉声问道:“他有没有说为什么不进来?”
“不知道!”管家摇了摇头,“大公子一到门口便跪了下来,说什么他是宇文家的大罪人,已经没脸在进来了!”
宇文述听了管家这么说,心中已经猜出了个大概,腾地站起身来便朝着外面走去,刚出府门就看到长子赤着上身背着荆条跪在地上,身后还跟着十几个早上陪他一起出门的宇文家部曲。
“你又失手了!”宇文述一副恨铁不成钢地看着自己的长子,“这么点事你都办不好,你让我如何放心把整个宇文家交给你?”
宇文化及低头说道:“孩儿无能,让父亲失望了!”
宇文述无奈地叹了口气,“起来吧,有什么话进屋再说,跟我搞这么一套负荆请罪有用吗,难不成我真能杀了你!”
“父亲,孩儿不敢起!”宇文化及摇了摇头说道,“孩儿跪在这里请罪不仅是因为做那件事失手,孩儿还有管教不严之罪!”
“管教不严,你怎么管教不严?”宇文述好奇地问道。
宇文化及低声说道:“父亲,那件事本来孩儿已经快要得手了,谁知道半道突然杀出个承都来,这才使孩儿功亏一篑!”
“你是说承都!”宇文述因为激动而剧烈地咳嗽了起来,“他怎么会出现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