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感觉到杨杲已经醒了,萧月仙也朦朦胧胧地睁开了双眼。一时间,四目相对。
“月仙,你怎么。。”
杨杲话还没有说完,萧月仙却突然往杨杲怀里使劲挤了挤,面露纠结地说道:“还望陛下念在臣妾已经是陛下的女人的份上,帮帮妾身的父亲吧!”
“你父亲?”
杨杲愣了一愣,迷惑地说道:“你父亲怎么了?朕登基之后便册封其为梁国公,虽然没有自由,但还是衣食无忧的吧!”
萧月仙无奈地摇了摇头,“陛下有所不知,臣妾的父亲以前毕竟造过反,江都城内有些权贵人家就借机欺压父亲,言语辱骂,廉价占地,父亲的日子并不好过。”
“你说什么?廉价占地?”杨杲微微一愣,低声问道。
萧月仙不明所以地点了点头,“父亲前两日进宫来求助妾身,说他还有许多原来萧梁的旧臣都遭到江都城内的权贵欺凌,因为他们以前背叛过大隋,所以土地被夺了以后大多敢怒不敢言!”
“混账!”
杨杲越听脸色越阴沉,直接翻身而起,朝着外面高声喝到:“传旨,令清田使张居正,尚书令虞允文立刻入宫来见朕!”
萧月仙被杨杲这番姿态吓了一跳,慌忙爬了起来,花容失色,“陛下,您别生气,其实您能留妾身父亲一条命,妾身就很感激了!”
杨杲扶起萧月仙,正色说道:“朕不是怪你,相反,你为朕立下大功了,你好好休息,朕要去处理国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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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后,穿戴整齐的杨杲在御书房接见了张居正和虞允文二人,面色阴沉地说了前事。
听完了杨杲的述说,张居正和虞允文都陷入了沉思。
良久,虞允文长叹一声,道:“陛下,恐怕此事有些麻烦。按照陛下所说,这些权贵暗自侵占的土地都是曾经追随过萧铣的萧梁臣子,他们造过一次反,虽然保住了性命,但是内心深处还是会很害怕我们秋后算账,所以面对权贵的欺凌就会选择忍气吞声,息事宁人,绝不会再把自己推到风口浪尖的地步。”
张居正附和道:“虞大人所言及是,萧铣虽然谋逆,但他毕竟是太后娘娘的侄儿,连他都被权贵强行霸占田地,更别说别的降臣了,但是微臣却至今仍未收到任何有关此事的检举!”
杨杲怒哼一声,“这些人倒也聪明,知道如果强占老百姓土地容易引起百姓怨言,会被朕发现。所以把目标放到了那些降臣身上,这些降臣大多对大隋扔怀有畏惧之心,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倒是真让他们赚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