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长生这般说,大头便随那年轻女子走向远处。
到得僻静处,那年轻女子边说边比划,一会儿指着远处拴有马匹的帐篷,一会儿又指大头,期间还指过长生几回。
眼见对方指自己,长生有些紧张了,可别喝了一碗奶汤就被人家赖上了。
大头听不懂对方的语言,交流多有困难,对牛弹琴的说了半天,那年轻女子也有些急了,抬起双手做了个动作,这个动作不止大头能看懂,长生也能看懂,虽然霪秽却天下通用。
长生原本只是紧张,此番开始害怕了,不等大头回来,便开始转头四顾,寻找逃跑路线。
可能是察觉到长生的意图,另外一名留在近处的年轻女子急忙抬手扯住了马匹的缰绳。
不多时,大头回来了,后面跟着那个年轻女子。
想到此人先前所做的霪邪手势,长生心跳开始加速,再见此人虽然跟在大头后面,眼睛却一直盯着自己,长生更慌了,糟了,对方估计是冲着自己来的,之所以找大头说话很可能是先探探口风。
再看大头,脸上的紧张已经变成了平静,这表示已经没他什么事儿了。
大头迈步走近,抬头说道,“大人,她们想借个种。”
听得大头言语,长生面色大变,很是不悦,“你跟着我不是一天两天了,应该知道我是什么人。”
长生的反应有些出乎大头意料,大头小心翼翼的问道,“那咱借不借?”
“要借你借,我不借。”长生冷声说道。
听长生这般说,大头这才反应过来,“大人您好像误会了,人家想借汗血宝马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