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家是一个性格倔强的人,面对中年人的胁迫,虽然害怕,却也死守着自己的原则,就是不愿意开船,只是望着雨弋方向。中年男子见状十分生气,抬起手准备教训一番。
雨弋见状,进行了阻止,道:“船家,我是自愿下船的,这位兄弟似乎很着急,你先载着他们走吧。”
船家听了劝说,无奈摇摇头,便放开了缰绳,顺流而下,不到一会,船便消失在视野之中。
张小雅有些疑惑,询问道:“少爷,为什么要让着他们,明明是他们蛮不讲理,凭借我们的实力,完全可以压制对方。”
雨弋笑道:“我们本来就是秘密出行,尽量不要节外生枝,既然走不了水路,我们就从陆路走吧。”于是众人张罗着去购置马车和马匹,准备走官道,沿着陆路去往江阳。
一路颠簸,雨弋通过车厢的窗户观看了外面的风景,发现一些基础设施相较成都,还是落后了许多,另外官道许多地方出现了断裂,周边杂草丛生,有的地方更是沼泽遍布,众人饶了好几次路,雨弋也从马车厢出来了好几次,协助推行马车,用了三天多时间,终于来到了江阳。
等到入住后,雨弋开始反思先前的战略构想,成都往南边行走的道路,破破烂烂的,越往深处走,人烟越稀少,周边沼泽遍布,能够耕种的土地更是少得可怜,加上南边蛮族人不服教化,招来也不一定服从自己的领导,出军中原也是一件困难的事情,更不要说建立根据地了,之所以那时会有这样的想法,也只是考虑到云南作为根基,一般的军队打不过来,相对安全,只要保持繁荣发展,等到兵马足够,便可以进攻中原,然而实际情况远远比这个复杂,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可,不光是兵马数量的多少。
到了晚上,张小雅端来了饭菜,雨弋吃了几口,忽然听到外面传来的酒坛摔碎的声音,于是两人放下碗筷,连忙出去看,正好看到一个中年男子正在呵斥店小二。
雨弋让张小雅去询问情况,很快张小雅便怒气冲冲的走回来。原来那中年男子和先前强行占船的是同一个人,这一次因为店小二酒水上慢了,便将酒坛当面砸碎。
雨弋知道后,脸色有些不好,走下楼来,近距离观看,只见有人出来劝说,被中年男子一脚踢翻在地,痛苦的shen • yin着,中年男子扫视了四周,怒道:“不要惹爷不高兴,否则就给你们颜色看看。”
店小二连忙赔着不是,又端来了新的酒水,中年男子这才消失了一些怒气,见到众人散去,雨弋和张小雅也准备回房。
中年男子忽然看到了张小雅,觉得有些姿色,连忙朝那个方向喊道:“你过来!”
雨弋和张小雅头也没有回,准备回房。那中年男子见状,十分生气,操起身边的碗筷,往张小雅方向砸去,张小雅听到动静,往旁边躲去,只见满载米饭的饭碗撞成了粉碎,米饭撒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