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间,雨弋照例是睡不着的,通过与苏强的交流,雨弋了解许多稻香村风俗以及村民的习性,回想近段时间被张大牛鞭打的侮辱,苏强粉末外伤药的神奇,让雨弋对这个未知世界充满了新的期待。
那位东华上仙曾说过,“这个世界增强实力有武力、智力、政治、魅力、统帅、方术等方式,武力最高诸如你熟悉的吕布,号称人中吕布,马中赤兔,智慧的化身诸葛孔明,有会高级术法的张角,还有非常善于笼络人才的刘备,当然也会有一些宝物,同时也会有一些兵器,这些都能增加你的实力,所有的都有十个等级,分别是不堪一击、初窥门径、普普通通、登堂入室、驾轻就熟、心领神会、炉火纯青、罕有敌手、傲视群雄、无与伦比......”
这两人在武力和医术上应该是处于金字塔的中下层,估计不到初窥门径的水平,却已经有如此威力,那如果是最高级的人物,又会是怎么样的一番场景,想着这些,雨弋进入了梦乡,他梦到自己能力超群,是个全才......
通过两日的适应,雨弋的睡眠质量得到了提升,所以起得比平时早,没等苏强来着找自己,就主动去敲响了对方的门,良久不见回应,于是推门而入,发现人去楼空。
回想起昨日的路线,雨弋火速赶往了大厅。此时大厅挤满了村民,显得异常的嘈杂,貂如潇夫妇依然是高坐在大厅中心两侧,不同的是下面跪着一男一女,女的头发有些蓬乱,似乎是与人拉扯了一番,男的则是八字胡子留着,眼睛很小,身材瘦高,望向女子的眼神充满了戏谑之意,两人在争论着什么,围观的村民也都议论纷纷,这架势像是古代在升堂办案一般。
稻香村的面积不大,在东汉末年朝局不稳的情况下,地方安保力量自然也衰弱,因此毗邻的县城对这边的一些案子也是爱莫能助,貂如潇是村民中比较有威望的人,和他一起的还有几名老者,属于整个村子的领导团体,村中有些不合理现象发生,自然都来找这位“村长”去评理,故而出现上述场景。
雨弋穿过人群,快速来到了苏强身旁,在他的手上写字交流着,很快他搞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这种写字交流持续让雨弋了解着现场的经过。
原来女子是村里的一个寡妇,早年因为丈夫外出务农被毒蛇咬伤致死,而男的呢就是地方的一个无赖,是个混混。
一日,这寡妇在河里洗衣服,她把一对金戒指放在岸边的石头上,这个无赖过来趁寡妇不注意把戒指偷走,被姑娘发现了,无赖不愿意归还,甚至想逃走,被赶来的村民抓住,于是,两人拉拉扯扯来到了貂如潇家中,请求一个公道。
张大牛此时站在貂如潇旁边,不过换了一身行头,但也掩盖不了他五大三粗的造型,只见他上前询问无赖:“你手中的戒指从何而来,为什么和寡妇的长的一摸一样?”
无赖答道:“这是我死去的母亲留给我的,至于长的一样嘛,这世界上的东西长相类似的不足为奇。”
无赖显然是做了准备的,无论是表情还是回答都滴水不漏,反观张大牛,此时青筋暴跳,感觉随时都要爆发一般,他大声呵斥:“你这个无赖,偷了别人的东西还敢强词夺理,看我今天不替天行道!”随着声音的是他那高举的手掌,雨弋领教过对方的鞭法,这一掌下去,无赖哪有命活。
此时无赖也感到了情况不对,侧过身子准备避开那一击,只是反应时间太短,而张大牛又离自己太近,危机之中是貂如潇出手了,貂如潇离张大牛约有10尺左右(东汉三国时期一尺有),只见他快速移动到了张大牛身边,在手掌即将落下的那一霎那将其接住了,雨弋甚至都没有完全看清楚动作,足以见貂如潇也是一个高手。
“够了,退下吧,大牛!”
貂如潇对于张大牛的冲动是十分不满意的,这张大牛强壮是有的,但是做事不带脑子。
尽管张大牛怒气未平,也只好收回手掌,悻悻而退。
这场变故让无赖更加猖狂了,干脆躺倒了地上,口中大喊着:“我道貂如潇处事公正,没想到下面的人却如此凶横,不如就一掌劈死我算了!”
雨弋注意着现场的变化,张大牛的冲动打破了原有的平静,此案本来就没有证据,还想直接定性,屈打成招,这对他张大牛自己自然不会有什么影响,但对貂如潇的名声损害就很大了,少女或也注意此节,将张大牛喊过去斥责了一番,搞得张大牛在那里连连点头。
人群开始骚动,有一些对貂如潇不满的村民乘机煽风点火,现场秩序陷入一片混乱,而台上的貂如潇此时也眉头深锁。
束手无策之际,雨弋悄悄走到貂如潇的旁边,在他手上写了一些字。
只见貂如潇走向寡妇,轻声说道:“这个案件也没有旁证,戒指又是一对,不如你们一人拿走一只戒指算了。”
无赖立马表示同意,但是寡妇死活不愿意,换成她在地上躺着了。
周边村民开始议论纷纷,指指点点,斥责貂如潇处事不公,有些冲动的村民甚至想冲上前去。
“哼,那么事情就很清楚了,戒指本来就是寡妇的,因为那本来就是她本人的东西,所以她不愿意无故送给别人。无赖则不花任何代价就能得到一只戒指,他自然会爽快答应。”貂如潇微微一笑,就这么巧妙地解决这个事件。
此时无赖开始脸红,呆在原地,人群中也传来一阵热烈的掌声,就这样,貂如潇通过判断两人的态度,按照常理推断出了戒指真正的主人。
不过他知道,能解决这次事件,并不是自己的功劳,而是雨弋的智慧,只是他语言不通,只能通过文字交流,他觉得先前自己小瞧了这位奇特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