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庆生冲着雨弋的背影喊道。
“好的,哥哥,你快点回去休息吧。”
雨弋摆了摆手,接着就走远了。
当晚,雷春泽、雨弋、李庆生从客栈的厢房里找来了一些床铺,将就着过了一晚上,或是因为死了人的原因,雨弋觉得整个客栈阴气很重,当晚也做了一些不好的梦,甚至隐隐约约还梦见了老板娘,她在梦里没有下身,只喊着自己很冤。
第二日,天亮了,三人几乎同时起床,各自问了声好,雷春泽从行囊中拿出了一些干粮,随手递给了两人,便开始简短的吃了早餐,收拾了一下东西,出门了。
李庆生来到后院准备牵走自己的马,发现马早已经倒在地上吹着粗气,他扶了一下马,依旧没有反应,看来是骑不成了,只好和雨弋二人一同步行。
“你们知道吗,我昨晚各种噩梦,居然梦到老板娘没有下身,一直对我喊冤,我真是......”
雨弋走到两人中间,描述了一下梦里的情况。
从客栈出来的道路都是泥巴路,好在近期附近干旱,泥土都是硬的,走路还比较方便,只是褶皱比较多,不小心走,很容易摔跤,但比下雨天好,那样肯定会影响进度。
“怎么她不去找我啊,是不是你和她有什么啊!”
雷春泽开玩笑的,好像在暗示雨弋有这么一个风流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