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门站了起来,道:“该注意到,现场只有阁下带了女眷入席,其他宾客并没有吧。”
经过苏门这样说,雨弋也意识到了,便道:“那又如何呢?”
苏门语气有些严厉,道:“岂不知女流不得入正席?”
雨弋点点头,本来他就对歧视女人的行为有些不满,这次苏门主动提出来了,他认为可以给在座的大家换一换脑子,于是雨弋拿出酒杯,将杯中酒水缓缓饮尽,道:“我确实不知道女流为什么不能入席,你来解释一下吧,是在那里有法律规定,还是哪里有礼数要求?”
雨弋的反问很有力量,毕竟三国时期,女子只是地位比较底下,而约束女子的行为只是社会上的一种风气,并没有规定。
见苏门没有说话,雨弋笑道:“如果是一些jì • nǚ上来做乐曲,那么就是符合礼数吗?可是jì • nǚ也是女人,不也违背了女流不得入正席的说法。”说完雨弋哈哈大笑起来。
苏门听后面色有些挂不住,梁三连忙过来找台阶道:“我这个朋友是喝多了,还请不要责怪。”
雨弋还是保持笑容状态,缓缓往苏门方向走去,道:“规矩都是人定的,没有谁对谁错,女流不得入正席这个说法那是封建传统,不必在意!”
这么说也是给了自己一个台阶下,苏门虽然心中不满,但是无言以对,便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