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个孩子年纪差不多大,在一场只属于大人们的宴会里无聊的都要冒烟了。
不过好在无聊的同时躲掉了烦人的交际,江宁川这才松了口气。
四人坐在角落阳台上的躺椅上,有一搭没一搭的闲聊,从天空宇宙聊到了音乐电影。
这还是江宁川第一次体会到了青春的美好。
十月的夜晚凉风习习,多坐了一会儿江宁川这个小病号就觉得有些冷了,他伸手下意识地紧了紧自己身上的西装外套。
容引禾余光瞥见,坐起身将自己身上这件外套给脱了下来。
他自从来到京城后每天雷打不动的锻炼,现在身体倍儿好吃嘛嘛香,就这个凉风对他来说根本不算什么,甚至还吹得他挺舒服的。
“哥哥,你搭着一点。”容引禾伸臂将衣服放到江宁川身上。
“嗯?你脱了外套干什么?不冷吗?”江宁川坐起身,手里还抓着容引禾的外套。他甚至还能从指尖上感觉到容引禾残存的体温。
“我不冷,你搭着吧,小心感冒。”说着容引禾站起身往大厅内走,“我去一趟厕所。”
“诶——”江宁川张了张嘴还没说些什么容引禾就从旁边走回了宴会厅。
江宁川看了看外面被微风吹动的树梢,还是等会儿等人回来再将衣服还给他吧,反正里面也不冷,他现在就先搭一搭。
想清楚的江宁川将外套抖了抖随后便搭在了自己身上。
此时在旁边看了全程的郑山和褚弈棋正以一种奇奇怪怪的眼神看着江宁川。
江宁川一偏过去看见的就是两人瞪得像铜铃一般的双眼,并且眼里还有想不通的疑惑。
“你们俩看着我干嘛?”
“你这弟弟......哪儿捡的啊?”郑山道,“这也太关心你了吧?”
“对啊,你们感情好好啊!”褚弈棋也感叹了一下。
毕竟身处豪门,他们看得最多不过的就是那些兄弟阋墙的事儿了。
现在江宁川却和他这个收养来到弟弟如此要好,简直不符合一般豪门的设定啊!
“我和他——”江宁川望向前方眼神渐渐邈远,“大概上辈子是同一个人吧。”
郑山切了一声,随后有躺回躺椅上,“我只听过上辈子是夫妻的,还没听过你这比喻的,奇奇怪怪。阿褚你也没听过这种说法吧?”
郑山对自己脑子里的文学储备不太自信,便又拉来了褚弈棋和他站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