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东珠身子微微一颤,“愿意,奴家愿意。”
说着探手去解慕容复衣带。
不多时,一阵舒适的触感袭来,慕容复心中大爽,口中调笑道,“嗯,功力有所见长,这段时间,你没少练习吧?”
毛东珠大羞,含糊不清的说道,“唔……有练……唔……练过几次。”
“哼!”慕容复神色微冷,“跟谁练习的?”
“咳咳……”毛东珠陡然察觉到一股刺骨寒意袭来,登时手脚凉了半截,急忙解释道,“都……都是奴家……奴家自己练习。”
原来她自那次服侍过慕容复之后,偶尔辗转难眠之时,便会一边想着慕容复的身影,一边独自练习。
慕容复神色稍缓,忽然,一阵轻快的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砰砰砰”的敲门声响起。
屋中二人同时一惊,毛东珠朝外面问道,“谁?”
“是我。”一个极其压抑的声音响起,却是瘦头陀。
毛东珠一愣,飞快的看了慕容复一眼,又问道,“你来做什么?”
瘦头陀的声音似乎有些焦急,“外面来人了,我先到你这来躲躲。”
瘦头陀也很无奈,半夜三更的还好,他随便寻个假山便能藏一晚上,可这大白天的,人来人往,假山也藏不住了,这才回到慈宁宫来。
毛东珠自是知道这一点,不由转头看向慕容复,询问他的意思。
慕容复却是淡淡两字,“继续。”
毛东珠不敢有违,只好朝外面飞快的说了一句“你先等等”,便继续未完的任务。
慕容复心中暗爽,口中小声说道,“你可小心点,别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瘦头陀就在外面,若让他听到什么,可就不好了。”
毛东珠本来心中就泛起了阵阵异样,听得此言,更是羞得难以自抑,同时又生出一股怪异的感觉,陡然间一股暖流在丹田附近乱窜不停,似乎有什么东西要冲将出来。
慕容复察觉到毛东珠的异样,不禁白眼一翻,不至于吧,本公子还什么也没做,你就这样了?
瘦头陀在外面焦急的等待着,心中也泛起了疑窦,“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他们会做些什么?这么久还不开门,难道真的在……”
此念头一生,便一发不可收拾,尤其是想到自己这次来京,师妹竟然连手都不让自己碰一下,渐渐的,心头怒火、妒火、恨意、酸意一股脑儿的全冒了出来,几欲暴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