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自己每次动笔，就是让一只孽降临。
无法控制，每次都是睡着后，醒来就扑在桌子上，画册上就会多出一幅画。
肯定被控制了。
“张扬！”陈果看到张扬立即跑上来喊道。
“干什么？”张扬看她慌慌张张，这次见到陈果，总感觉她状态不对劲。
“你看看这个。”
陈果将自己画册递给了张扬。
张扬翻开画册，第一到八页都是空白的。
第九页，是一个浑身被尖刺穿透，长发血红，头有四眼，面目狰狞的鬼物。
“天目？”画上还有其名称，张扬问道：“你画的。”
“嗯！”
“画挺看，就是有些吓人。”
“我不是让你评价，而是告诉你，我被那无间鬼话控制，这些都是我在无意识中画出来的。”陈果道。
张扬继续翻看，第十三页情鸟。
满地的男女尸首，糜烂血腥，一个女人身披枯骨为甲，背有双翼，然后羽翼是由无数手指组成。
……
一共四十九页，十二幅画。
这就是无间鬼话的内容？
“剩下的呢？”
“如果我再画，那么孽就会诞生。”陈果道。
张扬忍不住张大嘴巴，什么意思？你创造了孽？
他绕着陈果走了一圈，怎么看还是那个普普通通的女孩子。
第一次见，还躲着在哭。
有点乐观派，有点小财迷。
“你确定？”
“我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