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时:“……”这突如其来的嫌弃是什么鬼。
啊呸,这不是重点。
“你怎么知道我家的路?”他记得没带她来过。
绝对没有。
元秣笑了笑,矜贵着神色,又是一脸理所当然:“我查的。”
可爱虎牙露出,颇为自豪。
朕就是这么腻害。
不要要崇拜朕。
抱大腿就不要了,腿部挂件太重,做位一名合格的运气值男宠,乖乖躺平等朕来临幸就好。
齐时:“……”你这莫名的自豪感又是肿么肥四?
随便调查人家地址很自豪?
齐时深邃的眸目光沉沉嗔了元秣一眼,很是不喜这样的做法,感觉自己在她面前仿佛tuo光摆在她面前一般,毫无一点隐私。
但又好像因为是她,又不能真正生起气来。
好像……她这样做,霸道无理才是理所当然。
好像……她本就应该这样。
齐时觉得自己一定是疯了。
这个人从一开始就在挑衅自己底线,自己却一次次心软,成为现在的……习惯。
“以后不许查我。”齐时面色有些冷,原本没啥表情的面瘫脸更是瘫得腻害。
“哦。”元秣点头。
反正朕查你也不知道。
齐时:“……”总感觉忘了什么重要话没问。
元秣又牵着齐时准确找到他门口,巷子最深处一家破旧小院。
元秣过去敲门的时候,经过不知道多少年风吹雨打的破旧木门上已经补贴了不知道多少木板。
天色还早,齐时奶奶应该出门收瓶子去了,深灰色布满青苔痕迹木门上锁着一把上锈的铁锁。
齐时从兜里掏出钥匙开门。
木门咯吱咯吱发出刺耳的开门声。
回到自己家,齐时很是自然将锁放好,在园中溜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