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人，而不是神。
某种意义上来说，这种解释比那些神神叨叨的天生仙神更容易接受。
话题再回归张道陵。
虽然目前的一切依旧是猜测。
但如果张道陵的境界真的只是结丹上下，那么他基本上不存在能让一座天宫浮空两千年的本事。
哪怕他有某些符箓也绝对做不到——莫沛东的那个三阶云隐符才持续了一百年呢，更别说符箓在本土的失效速度会更快许多。
大莫界一百年的符箓，能在本土有效三十年就不错了。
地宫的规模虽然还不清楚，但按照常规观念，像一座寻常寺院一样几百平米还是有的。
如果它存在于临近空间，代表着它最少有浮空和隐身两个能力。
一时半会的话倒还好说，可持续两千多年？
说实话，要是有这种灵气能量，地球都能飞到参宿三去捅猎户座的腰子了。
而异空间就不一样了。
异空间里哪怕是个死物，你塞里头都能‘浮空’很久——因为它压根是dú • lì的空间。
当然了。
也不排除张道陵找到了个类似灵能发电机的东西，能跟罗志祥似的嘟嘟嘟个不停。
但这可能比起异空间确实要小很多。
因此李百安的猜测还是比较符合实际的，虽然异空间的开启难度可能要比临近空间高很多。
而就在林子明和李百安闲聊之际，耳边忽然传来了王华有些激动的声音：
“林上校，A2，A2有反馈了！”
林子明闻言和李百安对视一眼，二人同时窜到了主控台边上：
“王工，A2是哪个高度的机子？”
王华指着屏幕最下面那根起伏的线说道：
“3000米的高度线....
嚯，你看，A3也有反应了。
一万米的B1B2B3却没有反应，说明天宫的位置应该在3000到一万米之间。”
随后他对技术员冯平说道：
“小冯，把A1的位置一起拉过来，三台设备一起往上搜。
另外一万米的B组往下降，尽快把区域锁定！”
“明白！”
冯平双手飞快的在键盘上敲击，作为长征系列技术支撑的他此时显得很冷静：
“A组高度正在上升，B组正在下降！”
“A组高度3800米，依旧捕捉到了Y粒子！”
“B组下降至7600米，感应网无反应！”
“.....”
“......”
高空之上。
每组三台探测仪围成了一个巨大的探测模块，彼此极其接近却互不干扰。
空间站对接级别的技术，在这片不为人知的高空再次展现了出来。
一上，一下。
三分钟后，冯平目光一凝：
“4323米区域检测到了密度较高的Y粒子，米处却无任何反应。
实锤了，天宫在异空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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