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现在满庭院的鲜血淋漓,碎骨碎肉,三福还是不敢相信,这一切是他师母所为,可是这毕竟是侯爷夫人所说,那必定是真实无疑,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也说不清楚,我想丞相应该会知道这件事的始末,知道究竟在汐汐的身上发生了什么。”严韵霖说到,“对,师父会知道的,我们快回到云州城去找师父问一问究竟。”三福说到。
云州。三福带着北郡其他的家眷,离开了北郡,回到了云州,回到云州第一件事便是将此事告诉了云祈。听闻三福所说,云祈惊出了一身的冷汗,他最不希望的事情,终是发生了。
云祈通过昆仑镜看见了在北郡发生的一切,昔日乖巧可爱的姑娘,如今成为了嗜血残暴的女魔头,令人唏嘘不已。“你们镇守云州,我回去一趟。”云祈说到,解铃还须系铃人,颜汐变成这样子,都是因为他,他身为她的相公,无论如何他都是要回去的,亲自去处理这件事情的,虽然说颜汐已经离开了北郡,但是他知道她现在在什么地方。
“师弟,我和清尘陪你回去。”沐阳说到,如今的颜汐已经堕落成魔,成为了人魔,就连那三个妖怪都不是她的对手,惨死在他的手下,云祈更不是她的对手了,他担心云祈单独前往北郡,寻找颜汐,会遇到什么危险,所以说他想要和清尘一起陪同他前往。
“师父,我们也去。”三福和世清说到,“还有我们师叔。”单晨子和桐生说到,“现在侯爷刚刚率兵攻入云州城,现在新朝刚刚建立,并不稳定,此时不可所有人都与我一起离开云州城,这样师兄和师弟,还有三福与我一起离开云州,返回北郡,世清、单晨子、桐生你们留在云州,辅佐侯爷处理开国之事。”云祈说到。
云祈知道,他们几个孩子都想帮助他,帮助颜汐,但是现在辰皓文刚刚率兵进入云州,刚刚推翻了朝廷的暴政,建立了新的国家,开创了新的朝代,现在朝廷正是用人之际,不能所有的能人异士都离开云州,和他一起去找颜汐,所以说还是他和沐阳清尘,还有三福,先离开云州,剩下这几个孩子们留在于云州,辅佐辰皓文操持开国之事。“是,师父。”世清说到,“是,师叔。”单晨子就和桐生说到。安排好一切,云祈沐阳清尘,还有三福离开了云州,返回到北郡之中。
天魔殿。“魔尊,殿外有人求见。”夜冥来报,因为魇魔君叛乱,不仅仅是重羽被囚禁化魔池,就连他也被囚禁起来,他一直在囚禁之中,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是前两日颜汐突然出现在天魔殿,解除了他的囚禁,将他放的出来,让他留在她的身边,听她的命令做事,他才知道他的主人重羽已经死了,如今颜汐堕落成魔,成为了人魔,接管天魔殿,为了新任的魔尊。
夜冥本就是重羽的手下,这颜汐是重羽的妹妹,如今重羽已死,颜汐接过天魔殿,成为魔界的新首领,他自然是要好好的辅佐颜汐,代替重羽好好照顾她,保护她。
“谁?”颜汐问到,“云祈。”夜冥回答到,他虽然没有见过云祈,但是云祈是颜汐的相公,他跟随他主人重羽也是了解过的。“他是何人?为何要见我。”颜汐说到。
堕落为魔之后,颜汐的神识被魔性所控制,丧失了部分之前的记忆,因此到现在,颜汐并不记得云祈是谁,与她有什么关系?“他是您的一位故人。”夜冥回答到,他知道因为堕落成魔,颜汐忘却了一些事情,所以说他也并没有说明云祈是颜汐的相公,,只是说是她的一位故人而已。
“故人而已,那就叫他进来。”颜汐说到,既然是故人的话,她倒是可以见一见,不知怎么的,她感觉自从入魔之后,自己脑海中的有些记忆有些混乱,还有些记忆连不上,她需要一些故人,一些了解她过去的人,来为她解答疑问的。“是。”夜冥说到,出去将云祈请了进来。
云祈走进天魔殿来,看见了坐在宝座上的颜汐,白发如雪,随风飘扬。“汐儿,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云祈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难以置信地问到,他不过离开了几日,颜汐怎么会变成了这副模样?
“你是何人?”颜汐冷漠地问到,这人虽然看起来有些眼熟,但是实在想不起来,他是何人?而且他为何要称自己是汐儿,他们两个人难道很熟吗?“汐儿,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你的相公呀?”云祈说到,颜汐接二连三的话,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她究竟是经历什么事情,会变成这个样子,而且她还不记得他了,他们几年的夫妻感情,她怎么会说忘就忘。
“相公?那是什么东西?不过看你敢单枪匹马的来到我天魔殿,也算是有胆识,你我素昧平生,我不会伤你性命,你走吧!”颜汐说说到,虽说她现在并不知道他是谁,也不知道他所说他是她的相公是何意,不过她看他确实有些眼熟,再看他只身一人闯进天魔殿,想必也是个有胆有识之人,竟然他是她的故人,之前也没有过什么恩怨的,她便不会伤他的性命。
“汐儿,不要再执迷不悟下去了,放下执念,回到原来的你,这不是真正的你。”云祈说到,他看颜汐周身魔气涌动,心中大概猜到了十有bā • jiǔ,她应该是被魔性所控制,所以说她才不会记得他,记得他们从前的过往。
“这是我的事,与你何干,我现在无所不能,天下都在我手中,又谈什么执迷不悟的,你我素不相识,你又何必多言,我既然答应放你离去,你就速速离去,莫要多言。”颜汐说到,这个人怎么这么话多,她已经要说了放他离去了,他应该感恩戴德,速速的离去才是,怎么又和她在这儿多费口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