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认真的对香取遥说:“me也会帮你参详一下那三个男朋友的人品,毕竟是在成年之前代替me的替身。对了小遥,你喜欢哪种姿势?me要提前做功课。对了,me最近也会用舌头给樱桃梗打三个结了哦,是好心的人妖教me的,小遥要提前检验一下么?”
“……弗兰啊啊啊!!”在这么多人面前胡说八道些什么呢!//>/口/<//
“真是可爱。”弗兰将相机剩下的容量全部用来记录此刻香取遥那又羞又臊还不能打他的表情。这阵子的小遥不足总算是缓解了不少。
某种程度上来讲,弗兰不愧是六道骸教出来的徒弟,恶趣味青出于蓝不说,在瓦里安里日夜与各种大伤器相处,也进化成了究极腹黑。
一把军刀刺入弗兰的青蛙头套,将人提了起来,挂在了墙壁上。条野笑容狰狞:“很好,今天你就归我管理了,会好好招待你的。”
“……刚才是准备刺入me要害的吧。”如果没有及时避开,被刺的就不是头套,而是头骨了,会脑浆都一起溅出来。
“是哦,还会让你身体少个零件。”条野笑容恶质。
弗兰,默默的想捂住自己的下身,才发现自己身上还有束缚带,就有点绝望。他想要用最委屈的表情求得香取遥的怜惜,却发现香取遥已经一蹦一跳的往门口跳去。
“我还有额外的工作,现在去技师那边治疗,最近就不回来了,你们加油。”虽然技师的治疗很痛,可是比起被弗兰欺负,还是快点治好比较好。
他想念弟弟妹妹了,不是弗兰这种标准的弟弟妹妹。
等香取遥一脸疲惫的回到港口时,听到消息的泉镜花来迎接他。“遥大人,度假还愉快么?”
香取遥想起了自己给港口请长假的理由,哭丧着脸摇头:“一点都不。”瓦里安里他最怕见到的人就是弗兰,而也正是因为弗兰让他对弟弟的年龄标准有了下限。
想当年,九岁的弗兰还是个头顶着苹果头套的小孩子,他们曾经是那么亲密无间,那么快乐,哪知道性子越长越歪。他只能感慨,瓦里安果然不适合小孩子待,经典例子就是弗兰和贝尔菲戈尔。
验证了什么叫做时间是一把杀猪刀,瓦里安是专对孩子的童心下手。
去森鸥外那里报道,和爱丽丝泉镜花一起玩了一下午,香取遥疲累的来到了太宰的住处。太宰揉着惺忪的眼睛打开门,看到是他后,撇了撇嘴。“哟~大忙人竟然有空来找我了,你还知道回来呀。”
香取遥,歪头不解。“太宰你吃错药了?”为什么会说出小说电视里那种深闺怨妇的情节。
太宰再接再厉,矫揉造作的掐着兰花指说:“我猜猜为什么来找我,哦~因为是遇到了不适合跟绫辻先生和乱步先生提的事情吧,果然……”
他别过头,用一种被狠狠伤害过心灵的语气说:“我就知道,我在你心目中顶多是第三位。”
“不是哦。”香取遥严肃的反驳了他的话。“太宰才不是第三位。”
太宰,眨了眨眼睛看向突然认真起来的香取遥,然后听到对方咬字清晰的说:“排完了弟弟妹妹和纲哥他们,你顶多在第四页。”
“……我能问一下,一页有多少人么?”
“二十?”
太宰打开门,心塞塞的说:“进来吧。”他也是傻了,为什么要跟着对方的思路走,又不是第一次知道这小子脑子里装着一个看不到边际的盆地。
这是武侦社的员工宿舍,单间,玄关对着一个简单的开放式厨房,里面是地板铺着榻榻米的和室,角落放着一个装半满的黑色垃圾袋,地上凌乱的床铺没有收起,旁边是十几个空的酒瓶。
不算太乱,也不算太干净,只有最简单的家具和用品,空荡荡的像是一间临时租几天的短期公寓,随时可以收拾东西拎包走人。
怎么说呢,一点生活的气息都没有,若不是乱步说太宰自从进入武侦社一直住在员工宿舍,他都怀疑对方是不是刚刚搬进来,还没来得及购置东西。
“随便坐吧,真是的,好不容易可以休息一整天,睡得好好的就被你吵醒了。”太宰这么抱怨着,人已经缩进了被窝里闭上眼睛,连杯茶水都不给,还准备睡回笼觉的样子,一点待客之道都不懂。
香取遥倒是没在意礼节的事情,坐在他床铺的旁边问:“你今天是休假么?”
“没有,我翘班了。”是太宰懒洋洋的回应,还带着浓厚的睡腔。也不知道是真的困,还是在假装。
香取遥点了点头,好像并不觉得这个回答有问题,说:“太宰……”
“我要睡觉了,别吵我。”太宰拉起被子遮住了自己的脸。“不请自来的家伙稍微有点自觉吧。”莫名其妙成为小四,还被打断了无数自杀计划,爱好被阻止的他已经是一条咸鱼了。
就像是在闹脾气的小孩子一样,香取遥不自觉的露出一个平时对弟弟妹妹时才会有的,爱怜的笑容:“好哦,太宰想睡就睡吧,不用招待我。”
猛地掀开被子,太宰瞪大双眼看着他,眼里哪还有一丝睡意。“等一下,你这语气,该不会今晚要留下来吧?”
香取遥点头。“太宰这里是最安全的。”虽然在基地见到弗兰时他表现得很淡定,但实际上,他心里慌得要命。
香取遥有些无奈的笑着,表情柔和的对太宰说:“一个晚上就好,只有待在太宰的身边,我才会有安全感。”
在黑暗之中,汲取着罪恶萌芽成长的花,暴露在阳光之下,即使被灼伤被晒得伤痕累累,也很坚强的不肯回到阴暗的角落里疗伤。在香取遥的眼里,太宰就是这么一个存在。
虽然平日好像一直都在欺负对方,但实际上香取遥对太宰的好感度非常高。
太宰愣愣的看着香取遥,好半晌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全身都在发抖,裹着棉被慢慢的退到了角落里,牙齿在打颤:“等一下!你、你是在说些什么呢!”
他发出了像是少女受惊后的凄厉尖叫:“我卖艺不卖身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