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想,在戈登脱离行刑人的第一天,他就遇上了大危机——怕狗的他此时正要被三条凶神恶煞的斗犬袭击,最见鬼的是他手里甚至连把枪都没有!
戈登虽然对犬类有心理阴影,但他在行刑人也是接受过训练的,在遇到危机的时候身体的反应会比大脑意识要快,只要拿到枪他闭着眼睛都能崩了这三条狗。可他摸枪的手却无功而返,他这才记起来自己现在不是行刑人的人了,从组织那里获得的枪械一律不能带的,他除了组织配给的枪械以外一把枪都没有!
看到三头已经快要扑到他脸上来的斗犬,戈登的反应不是逃跑,而是在心中暗叫一声,哦豁,完蛋。他的两条腿此时僵硬,像是打进地里的两枚钉子。
说时迟那时快,距离戈登不到一步之遥的三条斗犬忽然撞到了一块,像是横飞出去的破麻袋,中年秃头脸上的狂喜也凝固成了愤怒,他死死盯着陈灰,这个坏他好事的家伙。只要再过一秒,不……
中年秃头放狗在这条街上咬伤的人不计其数。
可在对中年秃头而言的无上快乐即将降临的时候,陈灰却阻止了这一切,只用了一记侧踢就让三条跃起的狗撞到了一块,摔了个七荤八素。
“你居然敢踢我的狗!”中年秃头怒不可遏。
“你敢放狗咬我的手下,我就敢踢你的狗。”陈灰平静地说道。
这时戈登的身体也从应激反应的僵直中恢复过来,往陈虎的方向挪了几步,小声地说道:“老大威武!”
“看来你还不清楚昨天晚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啊!”陈灰似笑非笑地说道,“要不然今天也不敢这样耀武扬威地上街,不在家里跟缩头乌龟一样躲着就不错了。”
“哼,你少吓唬我,我可不是被吓大的!”中年秃头冷哼一声,他年轻的时候也是个混混,当时他的老婆把儿子留给他一个人跑了,他就这样一事无成地过活,dǔ • bó赢了家里就有饭吃有酒喝,输了就都饿肚子。如果不是这样的家庭环境,也培养不出老刀这样的人,他自己也是个蛮牛脾气,不撞南山不回头。
“你当然不是被吓大的,而是吓唬别人长大的。”陈灰不屑地说道:“可你也只会吓唬人,却吓不了我。”
就在这时,一头斗犬在没有中年秃头命令的情况下朝陈灰扑了过去。中年秃头暗骂一声傻狗,要咬也要去咬后面那个有血有肉会惨叫的啊,咬铁皮疙瘩有什么用?
可陈灰根本没有让那条狗咬到自己,也没有踢开它——因为陈灰并不是一个爱狗人士,在他看来,shā • rén就要有被杀的觉悟,狗也一样。
所以他一脚就把这条凶猛的斗犬踩死了,像是踩死一只蝼蚁一样,一脚踩在斗犬的狗头上,紧接着发出颅骨和下颚骨撞击碎裂的声音,里面的内容物全部顺着眼睛鼻子嘴巴飞溅出来,白的红的液体在地上混成一坨。
斗犬身体的皮毛依旧缎亮,可脑袋却已经稀烂。
一头斗犬再如何凶猛,其战斗力都不如一只幼狼(之前出现过的b级智械——狼群的附属产物,作为斥候存在),或许足够凶猛,但缺乏进攻能力,幼狼只要咬住斗犬的脖子就能用口中的圆锯片杀死斗犬。
而陈灰自己都没去数过到底有多少只幼狼死在他手中,他的身体机能相当于一台迷你版的歌利亚装甲,岂是一头装了人工义体的斗犬能够媲美的?
“你……!”中年秃头目眦欲裂,陈灰的行为当然给他火上浇油了,可傻子都能一眼看出来的战力差距,他当然不可能再派自己剩余的两头斗犬去送死,他本人就是一个被美色掏空身体、被脂肪填满肚皮的油腻中年男人,以前年轻时代在街头拿着西瓜刀追着人砍时的底子已经不剩多少了,也没有什么战斗力,要是还敢进一步激怒陈灰,恐怕下一个脑袋开花的就是他自己了。
不过好在很快就有两辆车分别从街道两侧穿了过来,一辆车,身上都带了枪。这些枪不是摆设,都是上了膛的,已经处于待激发的状态下,随时都可以朝敌人射击。
中年秃头当然清楚车上下来的人是谁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人人身上都负了伤,身上散发着浓烈的消毒水味,还缠着绷带,仿佛刚从医院里赶来,但他仍是心中一喜,叫嚣道:“臭小子,你敢踩死我的狗,现在后悔已经晚了,你就等死吧!”
“闭嘴!”
出声呵斥中年秃头的不是别人,正是他的儿子。
老刀此时正用极其恐怖且具有压迫力的眼神望向自己的父亲,仿佛中年秃头现在做的事情正在把他们拖下悬崖。不光如此,就连车上下来的其他九人看向陈灰的眼神里都充满了忌惮。
反倒是陈灰一直气定神闲,双手负在背后,连带着戈登也开始斜着眼睛瞅人,就差在脸上写上“来打我啊”这几个大字了。
没人敢拿枪指着陈灰,怕这个举动会引起他的不满,昨天晚上那场灭顶之灾还历历在目呢。老刀上前走一步,眼神复杂,说他不恨陈灰那是不可能的,但对陈灰他更多的是深深的忌惮,“囧先生,别来无恙。”
陈灰满意地点了点头,“嗯,不错,现代医学可真是不错,我昨天晚上卸了多少条胳膊来着?你们这就重新接好了,不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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