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的。”
“弗利索福能保证更多吗?”
“不能。”
“很好。”他的声音变得专断起来,“我认为我们可以考虑一下现实问题了。”
他并没有等待回答,“你先走吧,我一会儿就下去。对了,列颇德,还有一件事。”
年轻的国王从门口转过身来。
威恩尼斯笑着说:“猎啮狗的时候当心一点,我的孩子。”但他的眼中却没有笑意。
“自从你父亲的不幸事故之后,我不时有一种不好的预感。混乱当中射出的钉弹谁也搞不清楚。希望你当心一点。而且,我跟你说的关于基地的事情,你会做的,对不对?”
列颇德的目光从他叔叔的双眼垂了下来,“对,当然。”
“很好!”他没有表情地盯着侄子离开的身影,又回到自己的桌子。
列颇德离开的时候,心情是阴沉的,不无恐惧。也许击败基地并且得到威恩尼斯所说的力量是最好的。但是后来,当战争结束而他坐稳了王位的时候,他尖锐地意识到一个事实:威恩尼斯和他的两个儿子是王位的顺序继承人。
但是他是国王。而国王能够指挥人民的射击。
不管是叔叔还是堂兄弟。
为了将那些不同政见者结合成为现在声势日盛的行动党,除了瑟麦克,李维斯·伯特是最积极的一个人了。他没有参加大约半年前会晤哈丁的那个代表团,倒不是因为他未被赏识。恰恰相反,他有一个很好的缺席理由,他那时候正在安纳克瑞昂的首府。
他是作为一个普通市民来访的。他没有做任何官方拜访,也没有任何重要的事情。
他只是观察着这个繁忙的星球上的每一个昏暗的角落,用他短粗的鼻子在每一个肮脏的缝隙里四处刺探。
那个短暂的冬日整天阴沉沉的,然后大雪纷飞。他在傍晚回到家里,不到一个小时就坐在了瑟麦克家中那八角形的桌子旁边。
他的第一句话实际上并没有改善屋里的气氛,由于外面的大雪而变得沉闷沮丧的气氛。
“恐怕,我们现在的处境,俗话说是‘狗咬乌龟,无处下口’。”
“你这么认为吗?”瑟麦克丧气地说。
“以前的想法过时了,瑟麦克。没有任何办法。”
“军备……”多克·沃尔特多少有点过分热心地开始,但马上被伯特打断了。
“别提那些了,那是陈年旧事了。”他的环视了一圈,“我在谈人民。我承认原先是我的主意去策划一场宫廷zhèng • biàn来扶持一个对基地相对友好的国王。这是个好主意,现在还是。它仅有的小缺陷是:这不可能。哈丁早就看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