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舒志笑着倚靠在车厢内,向江以澜抛出橄榄枝。“如果你们能东山再起,不妨考虑重新站队。”
见他直白地表露出自己的野心,江以澜很是警惕,“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比起那位背信弃义的小人,我似乎更值得你们信任。”
赵舒志可不信,‘沈静姝’被害得家破人亡,还会一心痴恋赵逾明。若不是方才见她出手狠辣果决,他又怎会冒险现身救人?
不多时,马车停在赵舒志的一幢别院前。
此刻江以澜已经烧得有些糊涂了,神智不清,浑身无力。
隔着半尺,赵舒志都能感受到她身上的热气。
“醒醒!”他推了推她,见她毫无反应,便伸手覆上了她的额头。
“这么烫?”
赵舒志一惊,连忙将她横打抱下马车冲进别院。
——
江以澜再次醒来时,是在柔软的床塌上,床边的柜子上还摆放着陶瓷药碗。
她坐直身,额头上的帕子当即滑落;再一摸额头,烧已经退了。
屋内陈设典雅大气,不像闺阁。
她掀开被子起身下床,同时在心中询问器灵:“原主的执念是什么?”
【复仇。】
她微微沉吟,心中已有计划。
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了一轻一重两道脚步声。
江以澜迅速捏碎药碗,拿着一块瓷片躲在门后。
一婢女端着洗漱用具踏入屋内,见房中无人,面色一变,“主子,那姑娘她不见了!”
赵舒志在门外止步,眼神瞥向门后,笑道:“出来吧,收拾一下,跟我去个地方。”
看到门后走出一个人来,婢女很是错愕。
一身锦袍的赵舒志摆手示意,她便识趣地退下,并顺手关上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