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澜抬眸看过去,还未说话,几个不显眼的人就义愤填膺地说着:“朝廷不把我们当人,不给我们活路,我们还拥护它做什么?”
“杀这些人是重罪,那这些人杀我妻儿、灭我族村、行盗匪行径的时候,朝廷可有管过一次?”
“就是就是。”
他们年年缴税,本本分分做人做事,可朝廷又是怎么对他们的?
由于这些天江以澜一直在潜移默化地影响他们的思想,此刻稍微被人一激,这群人对朝廷府兵的畏惧瞬间被不满压制。
听见这些话,他们眼中的迟疑散去,神色逐渐变得狠辣。
江以澜满意地点头,遂让他们分散行动。
既然想带一支起义军出来,就必然要教他们练胆,与朝廷对上。
此刻倒算是很好的练手机会了。
敌在明,我方在暗,偷袭进行得很顺利,等到衙役们发现不对劲时,他们的同僚已经少了近二十人。
这一计算,顿时让衙役们惶恐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