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以澜并未把永和郡主的威胁放在心上。
一个骄纵跋扈、只会依靠权势和无能狂怒的人,对自己构不成多大威胁。
何况她现在是燕王的坐上宾,即便永和郡主心头不满,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对她动手,只能在暗中做小动作。
故而她一心扑在挑唆燕王造反的事情上。
可她不在意,不代表赵舒志不在意。
永和郡主回府的当天,赵舒志就在燕王身前若有若无的给她上眼药,气得燕王当即断了她的月钱,并将她禁足一月,还被关在祠堂罚抄佛经和道家经典。
这个惩罚看起来很轻,可对于永和郡主而言,却宛如要了她的命。
这一气,她就越发憎恨江以澜和赵舒志了。
奈何前者变成了她父王的贵客,后者不知下落。
越想越气的永和郡主心态逐渐扭曲,铁了心的要同江以澜作对。
买凶shā • rén、设计陷害、编造谣言、下毒等层出不穷,可都被赵舒志拦下了,同时还被他反设计,叫她苦不堪言,作茧自缚。
仅在两天时间内,燕王就因替她善后被弄得烦不胜烦。
渐渐地,他对这个嫡出女儿越发不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