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已经很深了,可活下来的31位土匪和李父李母众人还没有从江以澜shā • rén的阴影中走出来。
许多土匪们抱成一团,没有回各自的房间,而是挤在一间大通铺里不敢闭眼。
油灯还在燃烧着,昏黄的光照亮了土坯房。
映出了这一群群汉子眼中那浓浓的红血丝。
——
另一间房里,吓晕过去的李母悠悠转醒,一看到满脸憔悴的李父,便扑到了他的怀里,低声呜咽起来。
“孩儿她爹,你、你说我们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这实在太恐怖了。
简直就是个shā • rén不眨眼的女魔头。
是个不折不扣的刽子手。
她的女儿呐,咋就这样了呢?
李母捶胸顿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李父也十分无奈,神色极其疲惫,最后恶狠狠的骂:“都怪姓孙的那老妖婆!如果不是她使劲儿搓磨我们燕儿,怎么会把燕儿逼疯?怎么让她一个好端端的女娃子变成这副模样?”
在与动作相处的这一段时间里,老两口实在不放心江以澜,便详细的打听了'李燕飞'嫁到孙家之后的情况。
听到杜若说,那老巫婆在年关刚过时,逼着李燕飞用冰冷刺骨的水给一大家子洗衣服,还让她大晚上跪在院儿里,就连洗澡也不肯给别人热水。
等人着了凉,不仅不肯给人请大夫,还指派了各种活计让她忙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