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娘,你们这思想就不对!
华国是我们大家的,保护华国也是所有华国子民的责任和义务。
你不能光想着在和平年代自己过好了,赚了大笔钱跑路了;在动荡年代就想着把别人推出去,让别人来保护你。
那谁去保护那些保家卫国的人呢?
爹娘,你们自己口口声声说诚信经营,讲究文人风骨,可结果呢,你们干的这些事像话吗?能体现出文人的傲骨吗?”
李父李母被她说得面色燥红,最后实在忍不住,不由大喝:
“行了,我知道你读书读得多,我说不过你,可你现在是人长大了翅膀就硬了吗?口口声声来训斥我这个做爹的?
你知不知道以前都是我和你娘两人辛辛苦苦在外打拼,才把你养到这么大的?”
江以澜敷衍地点着头,“我当然知道,我也没有不认你们的想法。所以我打算想办法给你们弄一笔钱,让你们可以安安心心的去做自己想做、能做、又喜欢的事情。这样我还不算孝顺?”
李父李母动了动嘴唇,江以澜却不想与他们多说话了,当即伸手。
“好了,事情就这么决定了,这几天就要你们多委屈辛苦一下。
等到我把事情都办妥了,我自会让人送你们下山。
到时你们想到哪个省份去都可以。
如果后续有什么问题的话,可以给我打电话,也可以给我发电报。只要我收到了,我都不会袖手旁观的。”
说完,她朝着下山的方向走。
李父李母看见江以澜走得毫不犹豫,干脆利落,气得在原地跺脚。
“你看看你生的好女儿,她现在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一天到晚就知道想这些奇奇怪怪、离经叛道的东西,如今还不把我这个当父亲的放在眼里,连基本的孝道也不顾了!
作孽呀,作孽呀!”
李母知道他说的只是气话,实际上并不是想责备江以澜,所以马上顺着他的话说:“是是是,都是我不好,我没教好女儿。
等有机会我一定好好再教教她,跟她仔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