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却被推脱了,接见他们的律师说让他们不必放在心上,聂洋的爸爸是在他们的工地上出的事,这是他们应做的。
事情得到了圆满的解决,大家都放松下来。付炽在陪着老爷子老太太处理完所有事儿后犹疑了许久,又回了酒店。她并不知道程知遇住哪个房间,于是在酒店前台那边询问是否能见程总一面。
前台那边倒是未为难她,请她到一旁的沙发上稍坐片刻,他们得先询问一下。
付炽坐下没多大会儿,就有前台过来,说程总让她上去。
付炽在服务生的带领下很快上了楼。
敲了门,门很快便从里边儿打开来。来开门的不是程知遇,而是上次在医院的那年轻男子。见着付炽微微的点点头,说道:“您请进,程总在里面。”
付炽客气的道了谢,进了房间。
程知遇正坐在沙发上看着一份文件,听见她进门也未抬起头来。时隔一年未见,付炽仍旧找不到任何可说的,她走近之后才客客气气的说道:“聂聪的事,谢谢您。”
程知遇没有说话,隔了好会儿才抬起头来看向了付炽,冷淡的说道:“这就是你特地过来要说的话?”
付炽一时哑然,讪讪的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在她过来是做了心理准备的,很快便客气的问道:“您怎么到这边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