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才满意地点点头。
他去洗手间洗澡,洗完才换她。这一晚,他抱着她睡的,可还是睡得不怎么样。一是之前睡太饱,后来反而睡不着了,二是枕头不大舒服。
她这人认枕头,叹息:“还是家里好啊。”
他就笑了:“我就说吧,还是家里舒服,你偏不信,每次都觉得我出差就是去吃喝玩乐的。我冤啊——”
“你还顺杆子往上爬了!”
说是出差,其实他一周大部分时间还是忙自己的事情,真正需要洽谈大事情的只有那一天,跟她想象中忙得累死累活的情况有点不大一样。
“其实你们出差,还挺轻松的啊。”
“轻松?”他看她。
“不然?”她掰着手指头给他数,“你看看,你来一周,有几天是在工作,有几天是在谈项目的?你自己说。”
“我这是在准备,准备不是工作?非要天天都跟负责人见面才叫‘工作’?你对工作的理解也太狭隘了吧。”
“说不过你!”她默默背过身去。
他从后面拍拍她,她甩掉了他的手。
他按住她的肩膀把她掰回来,勾了勾她的鼻子:“说不过就耍赖?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要讲道理?”
她被怼的有点气急败坏:“反正道理都是你的!”
他不跟她闹了,陪她一块儿打游戏。
不过,玩的是那种最简单的经营游戏。她是个氪金狂魔,庄园里到处都是金碧辉煌的建筑,且一建就是一大片……这些都是钱。
“看来你工资很多啊,藏了多少小金库?”他打趣她。
其实他知道她工资没多少,不过,她会画画,靠画漫画赚了不少钱。
“我可是被剥削人民,哪来的钱啊?不都是从你们这些资本家的指头缝里漏下来的嘛?哎,天可怜见的。”
“继续,继续。”
“你别说话了,房子都建歪了!”
这趟出行,总体还是很有意义的,拿她的话来说,知道了他出差大抵是个什么情况,也长了见识。
他就说她好几天都趴在酒店床上,长什么见识?最多去前面广场上溜了一圈。
长了个鬼的见识?
她心里就不舒服了:“你怎么老损我?你出去工作了,怎么知道我干了什么?”
“我猜的。瞧你的表情,确实也猜的不错。”
“我呸!亏你说得出来!”
回去后,两人正式进入备孕期,她还列了老长一张单子,要他按照上面的吩咐去做。他看了看,没有反驳,还帮忙在后面添上了好几笔。
她一看,都是否定她平日某些爱好的,原本有些得意的表情立刻垮了。
在她说话前,他先堵住了她的话头:“谁说要以身作则的?怎么,要求我的时候信誓旦旦,等轮到自己,就死活不肯承认了?”
她哑口无言:“……行吧。”
她一开始是有些焦虑的,既想要一个宝宝,又害怕突然怀上,也怕怀上以后照顾不好。
这点,他也看出来了,还给她做了好几次思想工作。因为心理原因,她甚至还跟他发了好大一次火,说他只为自己考虑,站着说话不腰疼。
他一点也不生气,反而安慰了她很久。
设身处地地想一想,她在这方面确实付出很多,那是他想要付出也无法做到的,他理应给予更多谅解。
次年3月,她生下了一个小女孩。
他们给她取名为许安。
意思是随遇而安,不求她以后大富大贵,但求她一生顺遂、平平安安。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读者“坚决不吃软饭嘤嘤嘤”,灌溉营养液+12021-07-0911:45: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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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文完结啦,bā • jiǔ月开新文《偏执的宠》,可能会再开一篇古言,都在存稿。
跪求你们收藏一下古言《帝台娇》,不要逼我跪下来求你们/(ㄒoㄒ)/~~
花了几百大洋约了个人设稿,肉疼得我快哭出来了,还要等两个月才能排到单,呜呜呜
【文案】
阿笙初见李玄陵时,他是白衣飘飘的少年公子,助她于危难,令她心生好感。她主动为他介绍荆州的风土人情,引以为知己。
然而,这一切都是假象。
荆州内乱时,他趁此机会向阿爹问责,全家危在旦夕。原来,他竟是当今太子,十三岁就走马草原,横戈塞外,掌握朝中大权,威震中原。
阿笙只得求到他面前,跪伏在地,清瘦的身子微微颤抖,几乎不敢抬头:“求您。”
玄陵俯身轻嗤,轻易就捏住了她的下巴,语气轻飘飘的,犹如叹惋:“求人要有求人的态度。阿笙,你有什么筹码来跟我谈?”
阿笙咬着唇,说不出口。
后来,她做了他的贴身婢女,被他带回了京城。
世人皆知太子殿下冷漠如雪,不近女色,殊不知每到深夜,他便会揽着阿笙的纤腰,非要她哭得梨花带雨才罢休。
阿笙呜呜咽咽:“你变态!”
每每此刻,他的心情却格外好:“阿笙第一天认识我?”
后来新帝登基,后宫佳丽无数,所有人都觉得阿笙的好日子到头了。谁知,皇帝竟然遣散后宫,独宠一人。
★心狠手辣霸道男主X娇软女主;
★感情流,1V1,甜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