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是晚宴,但因为程沂离开的早,八点就走了,因此他回到家的时候也才九点出头。
虽然这个时间点对很多人来说都很早,但是程沂已经准备洗洗睡了。
然而他才洗完澡,就听到手机响了一声。
他走过去看。
【傅以砚:我手疼。】
程沂顿时又有些头疼。
傅以砚前两天才受的伤,今天就逞强把石膏藏在袖子里去参加晚宴,他不疼谁疼。
才解除婚约,他近期有点不太想见到傅以砚,但是人家到底这手还是为他受的伤,程沂不能放着不管。
【沂水:你先请家庭医生,我马上来。】
程沂换下睡衣,随便换了一身,就匆匆开车出去了。
等他到了傅以砚家里,已经十点多了。
他敲开傅以砚家的大门。
他已经换了一身衣服,傅以砚依旧穿着晚宴上笔挺的西装,一米九几的个子嵌在门内,越发显得有压迫感。
“医生来了吗?”程沂问他。
“还没。”傅以砚说。
他侧身,给程沂进来。
程沂进来后,换好鞋,又转头问他:“那你手还疼吗?”
傅以砚点头。
“很疼?”
“嗯。”
程沂头疼,这叫他来也没用啊,他也不是医生。
“那你之前疼,医生怎么说?”
“他说是局部肿胀,可以吃点止疼药。”傅以砚说。
“那怪不得你今天疼,手动来动去一晚上了。”程沂无奈的说。
“那我去给你倒杯水,你先把止疼药吃了吧?”
他说完,熟门熟路地去给傅以砚倒水,又找来了止疼药,都放在客厅的茶几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