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等俗物,我也不是很看重,不如夙大小姐用旁的东西来代替,如何?”
“阮小姐想要什么?”
“我要它,”阮拂晓也不客气,一手指向了夙弦怀中的兔子,“一只兔子,抵3000万两,夙大小姐你并不吃亏。”
阮拂晓心中咬牙,待她将这只兔子赢回来,定要将这畜生剥皮抽筋了。
她眼中的意图太过明显,夙弦笑容变冷,不过却是一脸的欣喜,“何止不吃亏,简直太划算了,只是阮大小姐觉得,它能值3000万两?”
“我觉得它值,它就值,不值也值。”
这阮拂晓,还真是够嚣张,够高傲的。夙弦有些奇怪,这样性子的人,前世为什么会甘心偏安一隅,不争不抢?
“那来几局好呢?事先说好了,我可没那么多东西赔,若是输的太惨,总不能让我把夙家大宅抵给阮小姐。”按照赌桌上的规矩,一旦上桌,若未经玩家允许,赌坊一方不得中途换人,不得中途停止。
只是阮拂晓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也清楚,若是真赢的太多,就算赢得赌坊倾家荡产,顶多能赢回一个赌坊,这赌坊历年的积蓄恐怕早就送到夙家去了,这点蝇头小利,可不是她真正的目的,因此夙弦送上门来,她自然求之不得,对于夙弦的要求,只要不妨碍她的计划,又怎么会反对?
夙弦,夙阀的嫡小姐,是能够代表夙家的,至于几局?
“三局吧,”阮拂晓沉吟着,三局,足够了。
“可以,那就这么定下了,第一局,阮小姐想怎么赌?”
渡沉7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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