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你想的场面还要大——”
徐朝涵靠在椅背上，然后笑着说道。
周维清讶然的看了徐朝涵一眼，随即连忙转过头来认真开着车子，没有说话。
——
陈澜的效率高到不可思议。
就在第二天，就给徐朝涵发来两个联络方式。
其中一位便是徐朝涵目标。
一位年仅37岁的年轻导演。
在导演这个行业当中，37岁说实话，真的是足够年轻了。
而且这位蒋凡导演也有不少代表作，其中一部《蒲公英》还获得了戛纳电影节最佳影片的提名。
可以说，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徐朝涵并不意外。
依照陈澜如今在娱乐圈的咖位，以及她背靠的华彩娱乐，想要给徒弟牵线一名年轻导演，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而另外一个联络方式就很让徐朝涵意外了。
魅视。
国内顶级的大视效项目制作公司，象京和滨海两个分部，象京分部主要是剧和动画，而滨海分部则主要是大电影，业务很饱和，跟共工视效平分市场，但共工更多的是做总包，本身的生产力不如魅视，公司制度管理规范，技术十分优越。
可以说，魅视是国内在数字特效方面公认的。
陈澜能拉到魅视说实话，还是很让徐朝涵意外的。
毕竟魅视一向是做大电影，像是MV这种小制作，向来都是不入眼的。
魅视方面的联络人是魅视的一个高层，具有决策权，不过徐朝涵也知道，人家不是看在自己的面子上，而纯粹是看在自己的老师陈澜的身份上。
但是。
无所谓了。
在联络沟通好后，徐朝涵约见蒋凡在一家中档餐厅相间。
蒋凡178公分的身高只比徐朝涵矮一线，长得颇为英俊，属于那种哪怕自我介绍是个明星都没人会怀疑的样子，倒是让徐朝涵有些意外。
在徐朝涵的印象当中，导演这个行业，鲜有几个长得帅气的。
“你好。”
蒋凡一点儿没有大导演的架子，反而主动向着徐朝涵伸出了手，徐朝涵连忙跟蒋凡握了握手。
面对老师介绍的导演，姿态低一点儿对于徐朝涵来说并无所谓。
“听澜姐说，你自己写了个本子，想要拍成MV？”
蒋凡看着眼前这个年轻人，脸上带着微笑，但是语气当中，却有几分好奇。
对于徐朝涵，蒋凡也不太陌生，基本上，在娱乐圈当中，好像已经没有人不认识徐朝涵了。
但是，毕竟徐朝涵在媒体上公开露面的次数太少了，所以蒋凡不管对于徐朝涵所说的剧本，还是对于徐朝涵这个人来说，都有几分好奇。
“是的。”
徐朝涵笑着看向蒋凡，然后才道：“我这段时间自己在试着学习表演，所以趁着这个机会，想要试试自己的学习成果，出演个角色，可能我的演技撑不起一部电影来，但是我想，一部MV，应该还好些吧——”
面对蒋凡，徐朝涵没有一点儿保留。
接下来的问题还很多，大家彼此有了共识，接下来的磨合才会更流畅一些。
蒋凡闻言有些意外的看向徐朝涵，内心当中对徐朝涵很是高看了一眼。
现如今娱乐圈当中多少的流量明星通过公司资源登上大荧幕，但是尴尬的演技放在电视剧当中或许还好，但是在大荧幕上却立刻一览无余，偏偏这些明星的粉丝们还自觉偶像表演很不错，电影市场也在逐渐的被一些流量明星在腐蚀。
但是徐朝涵无论是他背后的陈澜，还是他自身所保有的流量，只要徐朝涵说一声想要出演电影，恐怕立刻会有数不清的公司挥舞着剧本和支票找上门来。
而徐朝涵在这样的关注度下还能有这么清晰的认知，显然赢得了蒋凡不少的好感。
“你能大致的讲讲你的本子么——”
徐朝涵闻言点了点头。
然后迟疑了一下，在脑海中总结语言——
‘Joker患有PBA，假性延髓情绪——’
“这种病，患者无法控制哭笑，甚至可能会在想笑的时候大哭，想哭的时候大笑，是一种由脑损伤，或神经系统失调导致的并发症状——”
徐朝涵沉吟着，然后慢慢的描述着这段时间以来，自己一直在雕琢的剧本。
而徐朝涵一开口，蒋凡立刻就被徐朝涵的讲述吸引到了。
有些东西，在不同的人身上，所带来的感受是不同的。
尤其是在一个年轻的新派导演面前，徐朝涵的这个故事，只是简简单单开了个头，但是在蒋凡的脑海中就好像呈现出了一幕幕的画面。
一个人，无法控制哭笑，在想笑的时候哭，而在想哭的时候笑，这样的病症会给他的生活带来什么麻烦？
而且，这个叫做Joker的人，究竟是因为什么原因患有这种病症？
只是简简单单两句话，就把蒋凡的好奇心完全勾了起来——
看着蒋凡神采奕奕的眼睛，徐朝涵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了口水，然后笑了笑。
开玩笑，超级反派英雄的魅力，哪怕在这个世界都不会褪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