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自己疯女儿同她的儿子,单门独户的隔开来。这种事情,并不违反大梁律不是么?你们可以说我这个做父亲的人狠心,但是我一没有shā • rén,二没有放火。”
“全部都是棺娘这个疯子,自己做的孽。殿下,池仵作,既然案子已经水落石出了,将这疯子直接抓走便是,夜已经深了。”
“我们一大家子人今日都受了惊吓,我作为一家之主,还要赶紧过去主持大局,便不留着殿下同池仵作了。”
他说着,顿了顿,单独看向了池时,“至于两家之间的亲事,强扭的瓜不甜,池仵作既然不乐意同英国公府结亲,那便退了罢。一会儿我就叫管家,将当年你祖父给我的信物,还给你。”
英国公说着,掸了掸袖子的上灰,转身便朝着那被池时捶烂了的墙走去。
刚走到那堆烂砖头上,就感觉一阵巨力袭来,他感觉自己就像是那庙里的钟,被那撞钟的巨木撞了一下,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啊哈,我刚想提醒你来着,这墙上有门栓子,岂料晚了一步,你还是跌倒了。这人年纪大了,走路可要小心一些,不然的话,万一把骨头摔了个粉碎……啧啧……”
周羡说着,将自己悬在空中的脚放了下来。
站在他身后的池时看着,忍不住勾了勾了嘴角,“骨头摔碎了,也不是坏事其实。死了验尸的时候,就大有用处了。虽然没脸没皮的,但凭借这个标记,我也不至于把人验成狗不是?”
池时说完,摆了摆手,“哎呀,现在不能这么说了。毕竟我刚养了一条狗,这么说对它有点不尊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