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对了。我这个人,最是善良,看到你们情比金坚的份上,我会向京兆府尹求情,让你们绝对不要一起死的。”
池时说着,又坐到了那把椅子上,只静静地闭目养神。
那田一山见状,一把扯起艳娘的手,便要往外奔,池时却是动也不动,眼瞅着他们将要跑到人群中了,便又是鞭子一甩,将他们拽了回来,如此往复着……
等到曹推官一心人气喘吁吁地跑过来的时候,那田一山同艳娘已经坐在地上,喘着粗气,仿佛被人当做牛马,耕了几亩地似的了。
曹推官大手一挥,京兆府的衙役便快速的围拢了过来,将二人押了起来。
他朝着四周一看,驱赶道,“都看什么,都看什么?快些出去,大过年的,进了shā • rén犯的屋子,也不怕沾了晦气。”
那围观的好事者一听,忙不迭的都跑了出去,院子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
曹推官揉了揉自己的后腰,抱怨道,“不是我说,怎么你没有来之前,我觉得我们京兆府太平得不得了,一年到头都没有几桩案子,你来了之后,你算算,才多少时日……”
“我都累瘦了一圈了!孩子他娘今日初二回娘家,我都没有空去,怕不是回去了,耳朵都要被拧掉了!小祖宗你可悠着点,那陛下都封笔过年,你就不能把你那脑子封封!也让我们歇上几日!”
“这二十年前的旧案,都叫你给翻出来了。你要与人伸冤,那是好事,可能不能过了十五,能不能过了十五!”
池时站起身来,朝着外头走去,“你要如厕,那是好事,可能不能过了十五,能不能过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