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羡,你同你哥哥,在他们心中,就是没有他们不行的酒囊饭袋呢!”池时双手抱臂,揶揄地看向了走线,风将她的碎发,吹得高高飞起。
周羡笑了笑,看向了陈老爷子,“我是聪明人,可我来了这里。”
陈老爷子说的话,他们如何不懂?
那些孩子的事情,已经过去十多年了。陈老爷子话中之意,便是当年池祝大闹一场之后,他们两败俱伤,陈家打那之后,便没有再做那等缺德事了。
就算以前有什么不好的心思,那也是前朝先帝在时的旧事了,如今陈家是周渊的肱骨之臣。
“陈家算哪根小葱?狗也说自己忠臣,来了敌人,狂吠几声,便算是立了功了!所以,你们陈家便是这样传家的么?只要忠心耿耿,便可以shā • rén越货,为所欲为?”
池时说着,摸了摸自己插在腰间的鞭子,“杨安芷的命就不是命了么?杨乔还有那么多被拐的孩子的命就不是命了么?我阿爹的人生,就不是人生了么?”
“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怎么着,陈家人当真把自己当成了狗,觉得已经不适用于人的律法了么?”
她说着,转过身去,对着久乐点了点头。
久乐立马上前,将一个包袱放在了地上,摊开了来,露出了里头一副完整的白骨,这正是刚才池时同周羡从乱葬岗挖回来的尸体。
“既然是蛊术,便有虫在。扎林的这种蛊术,我恰好清楚。只有一条母蛊,便在养虫人手中。母蛊一年只能产子三次,每次都只能产一条幼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