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雨的道行果然比苏晴要高出一大截,这黄鼠狼根本不在话下,就是不知道她能不能斗得过井下的恶鬼,按理说,刚才那一剑应该把杨美打伤了,苏雨赢的机会很大。
这井底不断发出打斗的声音,一阵阵阴风从井底下吹起,苏雨一直没有上来。
这时候我来到了黄鼠狼旁边,我踢了它一脚,问它能讲话吗?
它又吱吱吱的叫了几声,明显不能,这玩意是不是要披了人皮才能说话?它这道行也不算特别高,跟真正的huáng • dà • xiān差远了,在北方那旮沓,还有传说huáng • dà • xiān化美男偷姑娘的,偷回去用完就吃,都不兴偷鸡,所以没人敢得罪huáng • dà • xiān,都是能拜就拜。
我让矮子兴把人皮重新披回它身上,但不要解绳子,更不要揭黄符,我有话要问它,有一件事它或许知道。
矮子兴虽然有点疑惑,但还是照做了,果不其然,那黄皮子又能说话了。
“放开我,放开我!”黄鼠狼不停的叫唤着。
“别吵,再吵我现在就把你宰了下酒菜。”我又踢了它一脚,它这才老实了一点,不过身体还在挣扎,可完全没用,那绳子很粗很硬,就算是一头老虎绑住了,也休想挣扎开。
“告诉我,他……”我指着老张说道:“他是不是村长的傻儿子?”
黄鼠狼突然停止了挣扎,不动也不说话了,老张反而很激动,他揪着我的衣领骂道:“你什么意思。”
我强行挣扎开后反问道:“你告诉我们,你姓张,你让我们叫你老张就行,那你到底叫什么名字?”
“我叫……我叫……哎,我头好痛,我叫什么名字?我二叔姓张,他叫张晓,那我应该也姓张,可叫张什么?”老张突然抱着脑袋疯狂的甩了起来,好像头痛剧烈的感觉,可他叫什么,他自己居然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