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说这个简单,如果是马大师喂的,那狗就不会上他身了,因为shā • rén戾气大,而且还是他喂成精的,多多少少有点忌讳,如果刚才不是她控制了哈士奇,估计那狗也不敢对马晓冬怎么样,反观马大师则被狗子折腾的够呛。
母亲说,刚才在客厅的时候,她就看到了马晓冬和妻子的结婚照,上面有一滴血,不过她没有说,当时就知道发生什么事了。
马大师发生了这样的事,作为儿媳妇,怎么也得在身旁吧?可咱们呆到了凌晨,也没见马晓冬媳妇出现,而且马晓冬对媳妇绝口不提,这事多多少少有些猫腻。
我明白了,这马晓冬杀了人,然后把白肉喂给了狗子,所以狗子成精了。
这马晓冬,确实阴狠,用狗毁尸灭迹,只是他没有想到,狗成精了,所以才找了我们来。
“你说马晓冬这样的人,我讹他十几二十万,不过分吧?我狠吗?跟他比,我可善良多了。”母亲吃的意犹未尽,一块又一块狗肉往嘴里放,不知道为什么,我跟矮子兴看得胆寒,这狗妖的肉,我们是吃不下了。
“不,你们一样狠!”我说道,然后站起了身,准备打报警电话,可手机掏出来才记起来坏了。
“我手机是不是你整坏的?”我问道。
母亲没有说话,而是冷冷看着我。
“说啊!”我催促了一句,不知道她这个眼神是什么意思。
“有你这样跟妈说话的吗?”母亲答道,把筷子一扔,好像有点不高兴。
“你是我妈吗?自己是什么,自己不清楚?”我直接摊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