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耐心的等待着最佳时。
跟我预想的差不多,费南德没有像晚上睡觉时一样,把钥匙摘下来放在枕头下。
而是随着腰带扔在了一边。
我恨不得立刻就去偷,但是我使劲咽口吐沫掩住了。
费南德毕竟是练家子,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只要一点动静,就能惊动他。
不能出现一点差错,否则打草惊蛇,我就再也没有机会偷了。
我耐心的等着他完事睡着,然后再下手。
差不多一个小时。
费南德才偃旗息鼓,从裤兜里摸出半盒皱巴巴的劣质烟。
抽出一颗点上,几口就吸完了。
眼看着困意上来,费南德打个哈欠,竟然特么的把钥匙摘下来,又习惯性的放在枕头底下。
我顿时生出了想掐死他的冲动。
早就听说了,这个费南德在这里打死了10多个人。
还把一个女人活活欺负死了。
这家伙早就应该死了,只不过没人能打得过他。
今天我就打算铤而走险,虎口拔牙。
我要偷偷的把钥匙从他枕头底下摸出来。
夜蓉看到我从柜子里钻出来。
就用身子挡住了睡着的费南德。
用眼神示意我快走。
我用眼神示意夜蓉,我要费南德的钥匙。
夜蓉顿时吓得目瞪口呆,可她现在已经是骑虎难下。
如果让费南德知道她跟男人胡来,费南德肯定也会打死她。
夜蓉吓的不知道该怎么是好,只是本能的朝我不停的摇头,求我不要这么做。
我根本不管她的暗示,轻轻地靠上去,把手一点一点的往枕头底下摸。
事到这个程度,夜蓉也是被我逼的没有退路。
只能配合我偷钥匙,故意用手搂住了费南德。
有夜蓉的配合,我偷的就容易多了。
当我的指尖碰到钥匙的一瞬,心脏紧张的都快从嗓子眼跳出来。
可立刻出现了一个大问题。
就是我的指尖和钥匙是平行的。
费南德的脑袋把枕头压得紧紧的。
我的指尖必须得压到钥匙上面,才能把钥匙拽出来。
这个难度就太大了。
我的手指只要往上一抬,就容易把费南德弄醒。
这个夜蓉实在也是笨的可以。
我想长期的营养不良,可能已经影响了她的智商。
再加上害怕,她脑子已经短路了。
我几用次用眼神示意她,让她想办法搂着费南德,移动一下费南德的脑袋。
夜蓉却僵住了,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甚至没明白我的意思,只是不停的用眼神示意我快走。
我怎么可能放弃这样的机会,这里我是一天都不想呆。
看到夜蓉没明白我的意思。
我就只能铤而走险,手指硬抬起来往钥匙上摸。
只要有一个指节压在钥匙上,就能把钥匙摸出来。
我现在就赌费南德能睡死,不被我这个小动作惊醒。
可是这个家伙睡觉实在太轻。
明明都在打呼噜,可就是我这轻轻的一动。
费南德的两个眼睛顿时睁开了。
四目相对,我们俩都愣住了。
不过此时我占有绝对的优势。
生死攸关,千钧一发之际,不是他死,就是我活。
我毫不犹豫的扑到他身上,猛力掐住他的脖子。
被我一掐住脖子,费南德因为上不来气,身上也就剩下一半力气。
否则的话,凭他的力气,一拳就能把我打晕过去。
即便他只剩下一半的力气,这力气也不比我小。
他的两个手也拼命的伸过来掐我的脖子。
好在我的胳膊比他的胳膊长,他使不上劲。
就算这样,我也被他掐的喘不上来气儿。
人只要一喘不上来气儿,手脚就会发软,使不上劲。
此刻我只要是松一点儿劲,让他缓上一口气,那么我就死定了。
就在我们互相掐的过程中。
我发现他的力气越来越大,我已经被他掐得的上不来气。
两只手哆嗦的厉害,越来越使不上劲。
眼看着费南德就要缓上来一口气。
费南德只要缓上这一口气。
他一下就能把我的喉管掐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