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大夫把袁婷按在床上,注she镇静剂。
袁婷最后还在拼力的喊着:“程放,为什么你老是阴魂不散,不要在来折磨我了,谁来救救我。”
我从袁婷的眼神中看到了绝望的痛苦。
看着小琴的咄咄逼人,我说道:“好吧,二十万没有,十万我出了。”
“就当遇到你们两个是我倒霉,我认栽!”
“十万?可明明是二十万,你却只还十万?”小琴说道。
“小琴,你不要太得寸进尺了,你说二十万有证据吗?你看到了?就评袁婷她说的话,谁会信,你别忘记了,她是精神病,给十万都是我看她可怜的份上。”
小琴想了想,道:“行,十万就十万吧,你转账!”
小琴说着,就把手机伸了过来。
她的这个动作,不知道为什么让我很反感。
“这钱为什么要给你?”我不屑的问道。
“袁婷没有亲人,她的唯一朋友就是我,她现在住院都是我在照顾,你说这钱不给我给谁?”
我看了看小琴,道:“这钱我会交给医院,做为她的住院费。”
小琴脸上似乎浮现一丝怒意,不过,片刻后,她又笑着说:“无所谓了,那以后袁婷的医药费住院费就全归你了。”
小琴说完,扭头就走了。
我若有所思的也离开医院,心里一直犯着嘀咕。
总感觉这事情哪里有点不对,是哪不对呢?
这时,电话响了。
“喂,张二皮,那个叫袁婷的女孩,她的手机拉在局里了。”郑雅慧对我说道。
噢!
我眼神突然一亮,手机里会不会有什么线索呢。
我总是怀疑袁婷,她跟我在一起的时候,情绪没有什么波动。
可为什么我不在身边的时候,一下子就那么激动呢,我敢确定跟阴灵没有关系。
边思索边来到局子,见到郑雅慧的时候。
她把手机递给我,手机设了密码。
最后还是郑雅慧找来专业人士,是一个带着眼镜的大学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