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太上大吃一惊，他都没有想到玉行空竟然真敢这么做。
“不必多言。水恒，还不快去！”
玉行空心里清楚得很。花太上，冯太上或许以前他们会愿意誓死效忠千灵鬼宗。可如今他们成为鬼圣多年，心态早就变了。
若是千灵鬼宗遇到灭顶之灾，只怕率先叛变的就会是他们。
比如忘忧阁之事，就是最好的证明。忘忧阁表面上被誉为无忧海域三大势力之一。可是忘忧阁主玉水柔是他玉行空的女儿，只要脑子未进水，都会明白忘忧阁实际上也算是千灵鬼宗的一部分。
可他们倒好，却装作不知道。
“老祖，弟子愿誓效忠千灵鬼宗！”
“弟子也一样。”
……
在场十三名主事长老，有五名主事长老走了出来表示依旧愿为千灵鬼宗的弟子。甚至其它的八名，他们皆选择站在两大太上那一边。
因为他们也都是两位太上所扶起来的。
“想不到，玉家数代鬼族兢兢业业经营了数万年的千灵鬼宗，弟子多达五万之数，如今分裂出来，真正与我玉家站在一起的弟子，不足三千，可笑，可叹啊！”
玉行空这一次之所以做出分裂鬼宗的决定，除了他看出来，不管是冯太上，还是花太上早已经离心，最重要的也是为了彻底清洗一下鬼宗内部。
只是他都没有想到，将近五万的弟子，最终选择与千灵鬼宗共存亡的，竟然不足三千。
“父亲，对不起，都是孩儿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