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靠在一旁边旁听边打酱油的虞幸抬起头来,这个时候叫他,他要是听不出安贝尔话里的不对劲,就可以找个刀子撞死算了。
这是经过生死一刻之后变聪明了,知道要来试探他?
大胡子克劳斯闻言将目光投了过来,顺着问道:“罗伊,你就住在安贝尔隔壁,昨天晚上有没有听到些什么?”
安贝尔哭泣的目的已经达到了,她擦了擦眼泪,湿漉漉的眸子被半遮在金色的刘海之下,也静静地望过来。
虞幸在两人的视线中站直了身体,那张在示弱时会显得很无害的脸上浮现起淡淡的笑容。
恐怕安贝尔对他的怀疑并不是今天才有的,之前和鲁本·里德的辩论之中,他主动提到夜晚和鬼说话的事情,让安贝尔做了个认证,那个时候安贝尔配合了他,但一定也种下了怀疑的种子。
人都是敏感的,尤其是在对于别人是否正将自己当做工具摆弄这个问题上,敏感的作用体现的特别突出。
毕竟鲁本·里德有一点说的没错,所有的出格的事情确实都是虞幸来了之后才发生的,在这一点上,无论他怎么诡辩,怎么将目光引导在别人身上,都是既定的事实。
“我什么都没有听到。”
虞幸的态度不见丝毫犹豫,哪怕在面对克劳斯期待的目光和安贝尔试探的目光时,也早早地将自己的答案埋在了一条死路上。
说得这么斩钉截铁,要是被挖出了其中不符合逻辑的地方,就只能说明他在故意撒谎,而改不了其他的证词了。
“真的一点都没听到吗?你们的房间离的那么近。”克劳斯皱起眉头,于私心上,他是希望有一个人能提供给他一点证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