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叶……”
“顾女士还是称呼我为司家主比较妥当，你觉得呢？”
司明叶的冷酷仿佛一把刀，割在顾婉音的心里。
她面露苦笑，“你还在怨恨妈妈？”
司明叶看着她，挑眉冷嘲：“是终于明白我吃软不吃硬，所以打算玩儿苦肉计卖亲情了？可惜，顾女士，你我之间压根从未有过亲情这种东西，所以卖不上好价钱。”
顾婉音：“……”
“你就非得这么咄咄逼人吗？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你真正的做过女人吗？你了解一个女人十月怀胎的感觉吗？你明白女人生孩子时候的痛苦吗？”
司明叶当然不懂。
从小到大她压根没被当成女孩子对待过。
雌性激素的长期压制让她连正常的发育都没有，又怎么会明白那种感觉？
但是她却知道，女人生孩子就如同在地狱走过一遭。
这一点，是她欠顾婉音的。
“找我什么事？”司明叶的语气软化了不少。
顾婉音见她软了态度，生怕错过这个机会，也顾不得找个其他说话的地方，直接当街开口。
道：“放了曼曼，免了长老会对她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