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品的妃位我已经坐过了,‘珩妃’?听听都叫人腻味。”
“那位燕德妃既然生的像我,她是我的影子,想必我的位份,也不能在她之下吧?”
“贵妃、淑妃、贤妃,抑或是皇后,我还真是有些期待呢。”
裴俶问着她,“阿若,你期待做高熠的皇后吗?”
观若轻轻瞥了他一眼,“你觉得这就是莫大的恩赏了么?我记得你也说过,若是你为皇帝,便要让我做皇后了吧?”
“你一定觉得这是恩赏。”
她冷笑了一下,“可若不是裴大人出手,将来我自己或许就是皇帝,我还会稀罕一个处处被人掣肘的皇后之位么?”
裴俶静静地望着她,短短片刻,眼神变换数次。
“阿若,这一番话你说的十足十像萧翾。我曾经说过,女子也该学谋略统御,可是她将你教的太极端了。”
观若心中不屑之意愈浓,“极端?何为极端?女子想要掌权便是极端,你们男子又究竟高贵在何处,聪慧在何处?”
“男子已经极端了几百上千年了,我不过才这样说一说,便是‘太极端’了。”
自大、傲慢、被他们的母亲、妻子,还有礼教宠坏了的男人。
每当裴俶遇见他没有办法回应的话题的时候,他总是会顷刻之间便将话题转出去。
他别过了脸,“我们会经过泗水郡,而后再到达薛郡,这于我而言是最安全的路线。”
“泗水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