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学署之中又能容纳多少女子，将来还需要有更多，必须有更多。/p
观若也觉得李夫人留在这里是更好的。她毕竟不似她年纪轻，也遭受过苦楚。/p
除却在河东的那段日子，李夫人这一生纵然都心苦，皮肉之上，却没有遭受过太多的苦痛。她未必能适应跟着晏既行军，吃糠咽菜的日子。/p
等她同安虑公主说过这件事之后，她大约也会选择留在这里。她们可以作伴。/p
鲁县一城之中便有那么多的孩子需要她关怀，她应该呆在和平之地，用那些孩子的天真笑容与纯洁爱意填补她心上的创伤，不要去见证更多的苦痛了。/p
而观若先过来与李夫人商量这件事，其实也不光光是为了决定彼此的去留。/p
“如今我们与太原晏氏已经是两个‘晏’了。往后两方对峙，也不可能再顾忌太多的情面。”/p
对敌人，永远都不能留情面。是他们先以他为敌的。/p
“母亲……母亲可有什么话要带给他们么？”/p
那里有她的丈夫，有她也当作亲人的许多人，也有她的敌人。/p
不光是带给晏徊，还有万丽稚，还有晏清。怀恋的，憎恶的，惋惜的，同情的，这些年里，什么样的情绪应当都是存在的。/p
而这些情绪，能够在李夫人心中催生出什么样的话语呢？/p
喜欢国破后我和乱臣贼子he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