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起来是渴极了,一连饮了两盏茶,才将茶盏放到了桌上。
“景阳郡主看起来并不尊重她的丈夫,又何必因为一个什么续弦不续弦的事情和冯眉瑾对上。”
“冯眉瑾看起来也并不如何孺慕她这位姑父,不然也不会以景阳郡主的婚事来折辱她了。”
“她们两个人的交锋,分明就是女子之间争风吃醋,是因为晏既。”
“白日里景阳郡主说话的时候,你可曾注意到冯眉瑾的神情?”
“她原来是很不耐烦的,一听见景阳郡主的动静,整个人立时就坐直了。”
“一个女子对另一个女子如此关注,若不是因为她们关系亲密,那就是因为她们是敌人。”
观若的手停下来,她的头发已经半干了。
穆犹知这话,若是没有什么夸大的成分,便更是坐实了景阳郡主和晏既从前的关系不一般。
这些话也证实了事情的另一面,景阳郡主对晏既是有意的。
若非在意,又怎会连丈夫的面子也不顾及,大庭广众之下,便与被奉为座上宾的眉瑾如此为难。
“那晏既呢?”
两个女子为他争风吃醋,他总不能无动于衷吧?
穆犹知饮完了茶,在香炉旁的玫瑰椅上坐下,深深的嗅着袅袅的香烟,而后道:“不如你来猜一猜,他帮了谁?”
观若刚想摇头,表示她并不想参与这种无聊的游戏,眼前却忽而出现了前生他们在云蔚山北麓赏花时的情形。
那时他和她一起躺在花丛中,言语之中,他似乎是向她暗示了他对她的心意,以及对他们未来的安排的。
他侧着脸望着她,神情中透露着小心翼翼。